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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试,果然是,邪恶,
媚媚问我,
“那少家老宅子的火球你是不是的知道什么,”
“我最初不知道,看了之后我就知道了,地下室有磷,最终形成了火球子上來了,这是这种极其少见的自然现象,郭子孝也应该明白,只是吓晕了头了,”
“你够了坏的了,知道你就摆了郭子孝一道,”
“我是真喜欢那老宅子,”
媚媚翻了一下眼睛说,
“我想出去玩,”
“两个小时,不定來就打屁股,”
媚媚跑了,出去疯,我去肇老师家,走顺脚了,往原來的住处,到那个一愣,那儿正盖房子,看來是有人把那块地给买下來了,
我去苏子河肇老师家,他正在那儿弄花,
“肇老师,我妈呢,”
“大早上就去市场了,现在还沒回來,说晚上做好吃的,让你们过來吃,行了,别走了,一会儿给媚媚打电话,”
我给媚媚打电话,她说到点准回去,
我看肇老师写的小城大史,他把《萨满巫事》给改名字子,小城大史,已经写了一百多万字了,看着真精彩,肇老师竟然以故事的形势讲出历史來,可读性强,还有历史,这本书肇老师在生下來我就开始写了,三十多年了,那都是心血,
“肇老师,你是不是想写一部历史上的巨著呀,”
“是,我准备写到八十岁的时候,就公布于世,你说那个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猜测不到,你有可能一夜就成名,身价过亿,有可能沒什么反应,”
“不管怎么样,我喜欢就行了,过程很享受,”
肇老师的心态好,
我妈回來了,中午简单的吃一口,我下午睡觉,媚媚竟然还沒回來,我心想,媚媚,我不打你看來你是不听话了,
我醒來,媚媚还沒回來,我也不打电话,我看你什么时候回來,晚一个小时就是一巴掌,
媚媚是晚上五点进來的,六个小时,正好,我沒说什么,等回家的,
媚媚兴奋,说今天跟他们玩跑三点,赢她们一千多块,跑三点是小城的一个游戏,一种动物的骨头做的十三张牌,谁跑得最快,最就赢了点,挺复杂的一种游戏,因为复杂也得有脑袋,是一个智力的游戏,
我心想,我让你美,等晚上回家的,
我妈做得菜好吃,就是费时间,买菜要精桃细选,然后就开始做,忙一天,
“妈,以后别这么忙了,想吃去满汉楼,反正不敢收钱,”
“我可沒那么厚的脸皮,”
“这卡你拿着,涮,”
“这还差不多,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我把沒客气就放到兜里了,
我知道,我妈就是拿了也舍不得,都是给我保存着,她总是这样,我说敢花钱,人是三穷三富的过,到穷的时候存点钱,过河,
我妈总是这样说,
媚媚吃得欢实,肇老师说,
“弄那么大宅子,我看最好是再见生一对宝宝,”
媚媚一听,叫起來,
“我才不生呢,不行让德子再才一老婆生,反正古代都是三妻四妾的,到时候我管理她们,”
我瞪了媚媚一眼,一天也不知道想什么,
晚上回家,我叫媚媚,
“过來,我跟你谈谈,”
媚媚就过來搂住我的脖子说,
“老公,谈什么,”
“今天说好了,两个小时,可是你晚回來六个小时,怎么办,”
“好老公,今天我玩过头了,以后不了,”
“沒有以后,今天就得打你,”
媚媚就跳起來,
“你敢,”
我沒说话,一把抓住媚媚,按到沙发上,扒下裤子就是六巴掌,打得媚媚惨,打完了,媚媚哭,然后就跑了,
我知道肯定是找肇老师告状去了,告状也是她的本事之一,
肇老师还着媚媚回來了,还大哭,她沒有受过这样的屈,肇老师竟然拎着大棒子來的,我从來沒有看到肇老师这样过,我绕到后院,翻墙就跑了,
吓死我了,这肇老师发疯比我都疯,
我肇老师家,我妈就问,
“你怎么打媚媚呢,”
我说这事了,
“以后别打了,她就那样,跟小孩子一样,不惹祸给你就不错了,最多就是看着点,”
肇老师回來了,媚媚沒回來,
我跑不出去,肇老师把棒子扔到外面进來说,
“你小子,手轻点不行呀,不打疼了,能來告状吗,一会儿你回去,装拐,说我打的,我得把戏演好了,”
“你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我差点沒吓死,”
我拐着回去的,媚媚看到的拐着回來的,一下就大哭起來,抱着我说对不起,
然后就给肇老师打电话,
“我老公,你凭什么打,还给打成这样……”
肇老师估计能气死,
媚媚站着吃饭,不刚坐,我想真打重了,她坐不了,转來转去的,还站着玩游戏,晚点多,她忘记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然后尖叫一声跳起來,然后就瞪着我,
“对不起,我看看,”
肿得老高,血手印子,我想真打重了,媚媚的皮肤一直就跟二十岁的时候一样,那水玉和血珀真是好东西,
“以后不打你了,”
媚媚一个星期才好了,这一个星期真老实,天天在家陪着我,谁知道,过了一个星期,又跑出去玩了,不过到点就回來,我想,坚持不了多久,
我和媚媚沒事就看天书,到山上的房子里,
嗯特和莫蒙安之巫我们一步一步的学着,试验着,一点一点的学了不少,媚媚也沒有显摆这事,她现在知道了,这嗯特和莫蒙安之巫不是乱來的,移房子的事也闹事得天大,她也知道轻重了,我想慢慢的她就会好起來,
阎肃來到山上的房子,他那天跟我说沒阎合巫了,嗯特和莫蒙安之巫的战争肯定是要打的,这就是一个巫咒,解不开的,
“阎肃,其实,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们沒报仇就不错了,”
“阎巫是要把嗯特和莫蒙安之巫彻底的灭掉,”
“既然如此,我就等着,”
“你沒有了木青萱,那不可能,你们移了房子,就是给我们看的,知道嗯特和莫蒙安之巫很厉害,但是我也木青萱不在了,恐怕你的嗯特和莫蒙安之巫也是难成了,嗯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巫师和巫觋相合成巫,你移房子能移成,不过就是单巫所做的,你说洗了沒巫,我估计是沒洗完全,你怎么舍得呢,”
阎肃是这來探我的话,
“我们是朋友,不说这事了,喝酒,”
我们喝酒,媚媚下午跑回來了,带來两个人,是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弄一來的朋友,年纪跟她差不多,
媚媚介绍的,名字沒记住,两个人一个是县教育局的,原來是县中的老师,一个是县文联的,说是什么一个诗人,出过两本诗集,
我又让饭店给送來几个菜,两瓶酒,
她们竟然也喝白酒,媚媚从來都是喝白酒,
阎肃一个多小时后就走了,他一直就是习惯和陌生人在一起,
阎肃走后媚媚说,
“这小子就是阎主,阎巫很厉害,”
两个朋友都点头,
“老公,她们两个是闺蜜,我和她们就成了好朋友,认识十二天了,相见恨晚,”
媚媚就这样的不懂世事,十二天就成了这样的朋友,沒有芥蒂的一个单纯的媚媚,到是让人喜欢她,
“媚媚不懂事,你们二位平时还有多照顾,”
“她聪明,我们都喜欢她,她所到之处,全是欢乐,就是再愁的事,她一下,全忘记了,”
媚媚确实是一样,
“老公,这两个姐姐遇到一件麻烦事,她们去黄岗旅游的时候,还回來一件东西,从那件东西带回來,一天一件事,就是丢东西,天天的丢,怎么都丢,是不是有点邪恶,”
丢东西,媚媚也是总丢,可是天天的丢,那真是邪恶了,
“什么东西,”
“项链,特好看,就一只,我们两个轮着戴,丢东西以后,就戴了,还是丢,是不是和这个项链有关系,”
“不太清楚,我要看到东西,”
“明天拿來看,”
两个女人挺能喝白,晚上十点多走的,媚媚喝得有点晃,
“你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沒事,我喜欢这种感觉,晃來晃去的,晕晕糊糊的,”
第二天,媚媚的两个朋友來了,拎着东西,看來还明白事理,
她们坐下后,就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我沒动,看了半天说,
“我给你们讲两件事,一件是我的一个朋友,去西藏,买回來一个碗,那是人头脑做的碗,大碗,确实是漂亮,上面有古代的各种符号,那应该有上百年的老碗了,可是带回來后,摆在家里,每天就是哭声不断,最后才知道是那骨碗发出來的,每当一个时候,他家里的人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一个月后,就三天两头的有病,我过去给看了,那是病碗,带灾病來的,最后是送到山上埋了才好,第二件事就是,一个朋友捡了一把骨刀,用骨头做的,带回家后,就天天的破财,每天都会破财,那是砍财道,最后烧掉了就好了,所以我告诉你们,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去玩,诡异的东西是吸引人,让人有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想去买,买了后,麻烦事就來了,就这项链,不用摸,是骨珠串成的,这就是破财的原來,把项链拆开,把骨珠扔到山上去就沒事了,”
两个女人汗下來了,我拿着珠子扔到了山上,回來,媚媚已经让满汉楼给送菜來了,來的是沒娟,
“你现在怎么在满汉楼了,不在花卉基地那边了,”
“那边有副总,郭帅也让我陪着他,我愿意和郭帅在一起,”
菜摆上,我让沒娟留下,她说,有事就走了,
喝酒的时候,媚媚的一个朋友问我,
“如果我们东西丢沒了,还丢什么,”
“丢你身上的器官,”
两个一惊,
“沒事了吧,”
“沒事了,以后少去买那种东西,你们不懂,”
媚媚的两个同事走后,媚媚就睡觉,这丫头一天到是开心快乐,
我想着阎肃说的巫战,也毛愣愣的,阎肃不知道媚媚就是顶替木青萱位置的人,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我不知道,
沒阎之合,确实是让我上火,如果当初知道这事,我就不洗沒巫,那又会怎么样呢,
我正胡思想乱想的时候,关军打电话,说了一件事,让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