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夜婴宁也有几分习惯了宠天戈的话
女人说话生冷不忌就叫天性放浪;男人说话不分轻重有时候还会被人称赞是大丈夫不拘小节
这可笑的社会到底是由谁來设置游戏规则约定成俗
夜婴宁心头暗自冷笑然而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酝酿了出來她扭过头侧脸问道:“怎么你要给我潜规则”
她的话让宠天戈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來笑罢他低下头用嘴唇寻到她的耳畔
他一向最喜欢玩弄夜婴宁娇|嫩无比的小耳垂咂摸在口中像是一块好吃的嫩|肉
不住地舔舐吸咬之下宠天戈满意地听见夜婴宁喉咙深处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甚至全身都像是过电似的轻颤了几下
“你错了不是潜规则是……”
心头滑过一抹甜蜜的涟漪宠天戈自己也奇怪这些话似乎都是脱口而出自然而然地就全都说了出來
这应该就是哥儿们常说的和女人调|情吧从前他不屑如今亲自体验滋味儿居然还不错
尤其每每看到这小女人含羞带怯的模样儿他总会被一种暖意包裹住全身觉得莫名的满足
“据说初赛的选手就有成百上千你一个个‘床’过去恐怕精尽人亡也未必能……唔”
夜婴宁话未说完就被宠天戈狠狠地堵住了嘴他强行撬开她紧合的嘴唇将她后半截话都吞下去火|热的舌已然势不可挡地狠狠侵入
毫不客气地用舌尖勾缠住夜婴宁的丁香小舌宠天戈无法控制地顺势用双臂搂紧她将她整个人翻了过來
“你说谁精尽人亡要不要亲自试试再说话”
他眯眼不胜邪肆挑眉勾唇在灯下竟很有一番成熟男人的味道
夜婴宁沒有防备微微喘|息地看着他胸口不住起伏两点粉樱娇艳欲滴衬着雪白肌肤格外夺人眼球
“我听说唐漪的妹妹也会参赛”
对上宠天戈已经有些幽暗泛黑的双眸她抬起手按在他胸口及时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见夜婴宁如此直接并不避讳地提及唐漪他脸上露出玩味神色抓住她的手轻轻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挲着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我留她在身边很久”
像是解释一般宠天戈淡淡开口想了想似乎又怕夜婴宁会误会一般追加道:“我的住处房间很多即便她留宿也不代表同床共枕”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说完这些宠天戈自己也觉得有些耳热脸红
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自那一晚在“风情酒吧”和夜婴宁重逢以后他就一直处于“吃素”的状态只偶尔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自己解决一下
否则他也不至于饿到每次一见她就动手动脚像是一个急色鬼似的
夜婴宁眨了眨眼睛失笑出声
“所以你答应了她这次会让唐渺进决赛”
按理來说宠天戈不会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偌大的天宠集团都是他一手掌控如果经常囿于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他也不会在业界获得“铁血商人”的名号
“是个不错的卖点炒一炒足够吸引眼球我是个黑心商人无利不起早”
声音渐渐低下去他突然俯身
“嗯……”
传來的微妙感觉席卷了全身让夜婴宁无法继续揣测宠天戈话语里的更多含义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似乎和唐漪姐妹两个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你……欺负病人”
夜婴宁控诉着宠天戈的恶行输液后的身体恢复了六七成力气所以不住地扭|动用力推着他埋在她胸口的头
“我的‘小蝌蚪’质量好数量多给你补补”
手上忽然摸到一道粗糙的疤痕宠天戈疑惑地低头看向夜婴宁的手腕
真难想到如斯完美的夜婴宁竟能允许自己的身体上有这么不完美的存在一条像是蜈蚣一样将近两寸长的伤疤
“这是……”
他皱眉想到之前找人调查她的背景知道她在今年割腕自杀过这应该就是当时留下的刀口
其实宠天戈一直感到很奇怪他当时看到这消息就觉得不大对劲儿凭他和夜婴宁的接触这女人外柔内刚绝对不是能自杀的人
尤其还是新婚不久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鲁莽举动
摘了手表和手链伤疤无处可藏夜婴宁飞快地抽回自己的手腕沉默不语
“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时的情景了解细节的人很少就算私家侦探再无孔不入也并沒有调查得到夜婴宁和周扬之间的私|密所以宠天戈对此并不知情
“不为什么一时想不开而已醒來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所以你看我都沒有去除疤美容”
语气淡淡夜婴宁似乎不欲多谈这个话題好在宠天戈也沒有继续追问
似乎感知到了她的伤感他将推在一旁的薄被扯过來盖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然后隔着被抱住了她
“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这样聊聊天不然你可能以为我对你就只想着那种事儿”
夜婴宁不说话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能不能告诉我三年前你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鲁西永又偷偷跑掉”
这个疑惑困扰了宠天戈很久只可惜那时候的他对于夜婴宁这个陌生女人一无所知只凭一面之缘他无法找到更多的有用的信息
幸好夜婴宁在经历了上次被宠天戈逼问得哑口无言的窘境后学聪明了一些利用休息的时间借着打扫房间的名义将卧室和书房全都扫荡了一遍果然大有收获
她在书房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个上锁的文件夹夜婴宁和周扬各有自己的电脑平时都不会随意碰对方的
所以在文件夹的记事本中她找到了这些年來夜婴宁的日记也从中对栾驰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和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