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见郁尘回宫了,心中如同放下了千金重石,不管如何国师平安归來就好,可是浩轩心中又是有些心事重重,然后道:“快快起身,”
千秋走到郁尘身边,打量了郁尘一番担忧道:“郁尘哥哥你沒事吧,”
郁尘见千秋如此关心她,心中很是感激,从來沒有人这么关心过她,郁尘点点头道:“我沒事呀,”
“见过公主,”
墨与画扶手行礼道,墨双眼看向千秋的花影,花影将头低下心中不解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沒看到过我,自从千秋那一日回宫后,墨办完事在御花园对花影是一见钟情,
李博将郁尘看得仔细,此人到底是人还是鬼,见地上的影子,很肯定,郁尘沒死,而且沒有受一丝一毫的损伤,李博心中勾起了一缕忧愁,这说明火镖失手,可惜了,火镖已经死了,这火镖死了,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火镖一死,也等于封了口,这样不就是沒有证据了,能证明此事与我无关吗,哎,天不亡我,
浩轩走上了台阶,坐与椅上,拿起茶喝了一口,国师是回來了,可是心中担忧起了南元那边的情况,郁尘走到李博面前,这李博虽然已经对此事已经不用担心了,可是郁尘这样向他走來,心中还是有一些做贼心虚的,
“李大人是与陛下在商讨事吧,那我是不是打搅了,”
千秋斜了一眼李博道:“郁尘哥哥,这李大人呢,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听你不见了,就立马跑了,”
浩轩轻咳了一声道:“千秋,不得无礼,这李爱卿也是关心国师的安慰,听闻国师昨日一夜未归,今日又无辜缺席,这几年从未有过的事啊,”
郁尘也知道无辜缺席他是有错,而且又听闻傲国來袭岐国,夺霸南元五座城池,此消息刚刚才墨与画口中得知,一夜之间夺霸了五城池,可想而知那是偷袭,而且也是意料之外,
她本想说昨夜她被刺杀的事情,但是心想寻之,我沒有证据能证明李博派人刺杀我,即便陛下信我的话,也难以信服人,更何况如今傲国來袭,陛下本就心中烦恼,我这一说,不是多给他添加烦恼嘛,对付李博,我还是能应付的,
“陛下,昨个微臣在惜月阁喝醉了酒,误了上朝,还望陛下恕罪,”
浩轩也是知道的,郁尘好酒,既然回來了,也罢了,眼下还是想一下南元的事情,“国师起身吧,你这一次不仅仅是错过了上朝时间,还错过了一件大事,千秋,你先回秋水阁吧,皇兄与国师有话,除了国师留下,其他人一并退下,”
千秋好不容易看到郁尘,这回又要让她走,商讨国事,为何不让女子听,女子说不定还比男子强呢,这规矩谁定的呀,千秋无奈欠了个身道:“千秋告退,”
李博看了郁尘,心中想着,今日杀不得你,总有一日,我定把你除掉,咋们就走着瞧吧,拂走而走去,脸上任然面带微笑,墨与画也一并的退下了,走出殿外,墨见花影在前面走,墨跟了上去道:“花影,”
花影并沒有理他,只是跟在千秋后面,画拍了拍墨道:“墨,怎么好端端的,叫人家花影啊,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墨含蓄的笑了笑道:“哪有啊,”画其实早就看出來了墨喜欢花影,
浩轩坐与椅上一脸不语,郁尘虽然发了誓言,其实浩轩心中对她还是有些顾忌的,他想着,我不如趁这个机会探探国师,
“你应该也听说了,昨夜傲国突袭南元,连连夺下南元五座城池,鸿王当夜派兵來岐洲城,让朕拨动大军,朕派了慕容涌为军师,夙将军为首将,朝廷拨了五万大军给了夙凛,加上夙凛手中有五万大军,十万大军,应该能对付傲国,可是朕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朕不放心,不知国师可否愿意,前往南元,助夙将军一臂之力呢,”
听完浩轩这话,郁尘有些不解,这话中怎么如此怪异,前面一句倒是沒什么,但是后面,他让我前往南元,可是我带枪匹马,即使去了,也是一个多余的,如此的朝中已经不缺将,不缺师,那慕容涌兵法诡异,是旷世奇才,
而那夙凛,战功赫赫,也是一代老将,更何况,自从北寒战归,平息北寒,这名声已经超越了当今皇帝,如果我再去,回來时,这陛下绝对我更是猜疑之心,
“陛下,微臣最近心下有些不适,恐怕难以赶去南元,还望陛下恕罪,”
说罢郁尘用手捂住胸口,浩轩其实心中也很纠结,一边对郁尘有好感,可一边又得顾及他的皇位有危险,见郁尘这般捂住心口,他心中突然很不是好受,他起身,连连跨下二步台阶,走到郁尘身边担忧道:“怎么,心痛又犯了,”
郁尘干笑笑,很自然退后两步道:“其实,沒事的,”
“怎么会沒事,让朕看看,”
浩轩抓过郁尘的手要为她去抚摸她的那颗心,郁尘用另一只手猛的抓住浩轩的手道:“陛下,微臣沒事,真的沒事,微臣是觉得自己若是去了南元,也是多余的,所有才说自己心下不好,”
浩轩松开了郁尘的手,郁尘忙也放开了浩轩的手,郁尘心中有些忐忑,还好自己动作快,如果这陛下真摸下去了,定发现了我是女子之身,既然当初木已成舟,那这个错误将会永久持续下去,一错错到底,
“这是何话,怎么就成了多余了,”
浩轩本想探探郁尘,可是郁尘却说自己是多余的,这让浩轩有些不解,
郁尘扶手道:“陛下如今朝中有慕容兄,兵法奇才,而且那夙将军是历经沙场的老干,敢问陛下,微臣去那里做什么,”
浩轩用手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头,是啊,朕实在太愚昧了,既然国师说不想去,不是正和朕意吗,一來倘若国师去了南元,朕还真怕她细皮嫩肉的受到一点伤,她不去,朕放心了;二來国师不去南元,这百姓也就不会连连赞与她,这民心这种东西,实在不能太过大意,这国师太得民心了,她的名声怕是早已经超过了朕,
“国师说的对,是真沒有考虑周全,”
郁尘心中纠起了一缕遐想,这陛下太过猜疑了,这样的君主,这对朝中大臣很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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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王双手放于身后,手中捏着一本书,见他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身如玉树站与青竹池边,那瑟瑟的西北之风扫过他的脸颊,冷风与发髻上的带系,随风而飘动,他望向远处的池河,单凤眼微微眯了眯,露出一丝笑意,淡去了那严肃的表情,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理王忽然想起此诗经上曾经有这首诗是表达男子对女子的表达之心,看到此景,不禁意让他想起了此诗,那一日我无意间在此冒犯了姑娘沐浴,可那姑娘从此不再出现在这青竹池中,即便在念这首诗,她也听不到,
不过姑娘放心,我浩理见了姑娘的身子,我定会对你负责,待我成为天下之主,我定要将你万里千寻,他又抬头看了看天,冷笑一声道:“老天爷,我一定要让你看看,这天下究竟谁才是天下真正的主,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理母从远处走來,听到理王如此昂首挺胸,如此大声对天,就想让这全天下人皆知道吗,理母走了过去,理王见母亲走了出來,忙过去扶住理母道:“娘,您怎么出來了,外面风很大,”
“娘,身体已经好多了,自从吃了那个药之后,娘的身体就好了好多,真是神了,”
理王见母亲这病好了心中很是欢喜,心中一个不停郁尘的医术,理母握住理王的手道:“儿啊,娘不求你什么,我娘知道,你从小就受尽**,你想证明给老天看,你才是最强的,”
“可是理儿,你有沒有想过,帝王的生活其实不好过,娘只希望你,能成家立业,平平安安的,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然后为娘生个大胖孙子,就足以,理儿,你答应娘,不要跟上官浩轩挣皇位了,好吗,”
理王心中好不答应,为什么,这世上不公平,理母见他迟迟不答应,于是又道:“娘,就算求你了,娘求你了,”
说罢理母,要跪与理王,理王扶住理母道:“娘,您不能这样,孩儿,孩儿,答应您,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不求了,娘,”
理王心中这是无奈所逼,心中想着,其实平平安安有何不好,帝王的位子是难坐:“只要那上官浩轩能放于我们,孩儿就答应母亲的,”
“理儿,我的好理儿,是娘卑下,让你生下來便受世人的**,”
理母用手抚摸住理王的脸,理王摇头道:“不,不是娘的错,娘也不卑下,在孩儿心中,娘是神圣,娘将十月怀胎将我生下,怎么就卑微了,是老天的不公,孩儿只求娘能身体健康,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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