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国师大人本倾城, 053:旋风派阁主(1-凤女倾城:国师大人追妻忙免费阅读

053:旋风派阁主(1-凤女倾城:国师大人追妻忙
    郁尘其实早就知道,自从那一日朝堂之上,她阻挠李博成为首相时,她知道总有一日李博会派人手杀她,既來之,者安之,

    她本想回宫去取药,但是这儿离皇宫有一段距离,來回怕天都亮了,郁尘站与街道中,抬起头见前方是一家药店,她脚一踮,众身跃到屋檐上,她俯身拿掉了屋檐的几块瓦片,又从屋顶上跳下,脚轻轻落地,沒有一丝声响,能看得出郁尘的功夫算是不错的,

    那屋顶上的光线直射下來,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内,有些亮堂,郁尘來到药匣子旁,打开药匣子找这几味药,这屋内虽然有些亮堂,但是这药还是很难分辨的,她寻着药匣子前写的字,找到一味药,很是顺手的抓起一些,为了避免药物弄错,她凑与鼻子前一闻,拿起一张桑皮纸,将抓的药放入桑皮纸中,包好,

    包好药便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怀中拿出一些碎银子放于柜上,转身就走,结果一不小心将柜上的烛台打翻了,内屋一阵亮光,从内屋传來一个声音:“谁在那里,”

    一个中年男子急急走了出來,他发现家中好像进贼了,他來到外屋,点燃烛,向四周看了一下,无一人,郁尘早已跃上屋檐,盖好了瓦片,早已走远了,那药店老板见见柜上放着一些碎银子,心中有些纳闷,这些银子是从那里來的,

    旋风派的几个弟兄在城外桥头等火镖的到來,可是迟迟不见火镖來,他们知道火镖去了李相府中,他们也知道一定又有生意了,可是这火镖那么久了还沒來,他们有些担心起來了,说好的戌时在此回合,一并回南元,可是如今都已经亥时了,怎么还不來,难道出事了,兄弟三人心中有些担忧起來,

    一个个子最小的少年道:“这个时候了,大哥还沒來,会不会出事了,”

    那少年话还沒说完,就被旁边的一个秃头大胖子敲了一下头道:“你说什么呢,大哥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出事,你很想大哥出事啊,”

    说话的正是旋风派的木护法,名木修,而那位小个子的少年是旋风派的金护法,名金鸠,在护法中排行老小,

    “我,我只是担心大哥嘛,”

    那少年黝黑着脸,一身瘦骨如柴,一看便是发育不良所导致的,

    “你再说,”

    木修又要上去打那少年,被一个男子拦住,见男子乌丝如墨,一身素白长袍,带着一缕面纱,气若幽兰,手抱一把琵琶,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在吵了,我必须得回去一趟,你们两个去找大哥,”

    此人气息淡雅,声音犹如涓涓细流,给人一股陶醉甘冽,此人是旋风阁的水护法,名水渃,字白兰,护法派老三,

    木修紧紧握了握手中的棍子道:“也好,出來那么久,风凌阁或许有些乱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去找大哥,”

    “是啊,三哥,我们找到大哥再回南元,”

    白兰将琵琶背与肩上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多加小心,找到大哥,赶紧回风凌阁,”说罢白兰走向了远处,

    郁尘來到客栈,愣住了,发现火镖不见了,心中有些担心,他身负剧毒,要是长时间的走动,毒素立马上升,到时候,全身剧毒,导致毒发身亡,

    她走下楼,去找客栈老版,此时客栈的老板早已入睡,被郁尘一闹,拿着烛火出來道:“客官,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啊,”

    “不是的老板,我并不是有意要吵醒与你,你有沒有看到楼上那位黑衣男子呢,”

    店家打了了哈欠很是无奈的张望了一下楼上道:“我怎么知道,他自己长着腿,我又不是他,客官,你要是睡不着觉,闲着沒事,去外面走走,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好嘛,我很困,要睡觉,”

    说罢店家老板走进房间将门一关,郁尘心中想着,是啊,这腿长在他身上,这,不对,万一他真的出去了,不仅有毒发身亡的危险,还会有生命危险,那李博既然要火镖死,那一定是派了人手盯着火镖,不好,

    郁尘跑出了客栈,在这泱泱两道街上,无一人影,她张望着四周,如今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那火镖会不会已经出城门了,对,城门,她加快脚步,跑向城门,忽然郁尘停住了脚步,只见城门敞开,这个时候了城门应该关了才是,这么敞开着,

    她又见城门中间一个人躺在那里,身旁一滩血,郁尘心中有一阵不详的预感,火镖已经被害,她不敢相信,她觉得要眼见为实,于是迈着担惊的步伐,走到此人面前,可是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此人便是火镖,

    见他腹部一剑穿腹,周围的血并有些凝固,想來是早已遇害,火镖眼见睁的很大,一定是死的很冤,郁尘蹲下身,将火镖扶起,用双手拂过他的双眼,将他的双眼合上,

    郁尘觉察到身后一把冰凉的刀架与了她脖子上,其实她早就觉察出从城门外有两个脚步声,

    木修见火镖身上全是血,跪与地面,握住火镖的手,却发现火镖身子如冰,早已命归黄泉,木修见火镖这个样子,心中一阵难过,从郁尘的手中抢过火镖道:“大哥您这是怎么了,您回答木修啊,”

    金鸠紧紧握着刀柄情绪激动道:“你,是不是你将我大哥杀了,”

    郁尘从地上起身,拿住了刀顶,从刀下钻过用另一种手劈向金鸠的胳膊,将刀扔与地上道:“你凭你三脚猫功夫,就想伤我,”

    金鸠跑到木修身边跪于地看到火镖这浑身是血,金鸠忍不住哭了起來道:“大哥,你醒醒,你不是说过要教我武功吗,你答应过我的,你起來,”

    金鸠一个不停的摇着火镖的身体,而一旁的木修一脸不语,心中很是难过,沒有人会无缘无故地突然伤感,每一种悲伤的背后,必定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回忆是止不住的泪水,止不住的悲伤,还有止不住的思念,

    “木修本是寺庙的一个和尚,一不小心打翻火烛,烧了整个书经阁,赶出寺庙,就遇到了大哥,于是我还了俗,我们四个曾经结拜过,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头月同日死,大哥怎么可以抛下我们,自己一人独自而且,木修沒人什么亲人,唯独大哥一个,死了也是无牵无挂,”

    说罢将火镖躺与地上,起身拿过地上的刀,金鸠抱着火镖痛不欲生道:“大哥,您稍稍等等我们,我们一会便來,”

    木修举起刀便要自尽,那刀刚碰到木修脖子时,郁尘用脚踢开了刀,那刀落于地面,这木修不但沒有谢郁尘救了他,反而跟她急道:“你谁啊,我死关你什么事,”

    那金鸠起身道:“说,是不是你杀了我们大哥,说,”

    “人不是我杀的,”

    金鸠个子很小,见郁尘腰间有一块令牌,很是眼熟,从她腰间拿过令牌,动作很是敏捷,郁尘完全沒有反应过來,金鸠拿起令牌,很是吃惊,举起令牌道:“这是我们旋风派阁主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这,”

    木修从金鸠手中拿过令牌道:“谁得此令牌,谁便是阁主,这令牌一直都在大哥身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这块令牌,才将我们大哥杀死的,对不对,”

    “一定是,要不然大哥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这么,”

    金鸠说罢,心中一难过,便又要哭,郁尘瞥了此令牌一眼道:“是你们大哥给我的,我并不知道此令牌如此重要,你既然是你们的旋风派的东西,你们拿回去吧,找个地方,将火大哥埋了,”

    郁尘走到火镖旁边俯下身,刚要去扶,木修的棍子从身后向她打來,郁尘躲开棍子道:“你大哥真不是我杀的,”

    谁信你的鬼话,这儿沒有别人,就你与我大哥,还我大哥命來,”

    棍子横扫过來,郁尘一味的躲,金鸠拿起刀看向郁尘,郁尘两面交加,拿出折扇,与他们打斗了起來,整整打了好几个回合,他们的功夫不如火镖,体力也不足郁尘,打了几个回合,便慢了下來,

    郁尘合上了折扇道:“你们大哥本想杀我,可是却中了李博的毒,我帮他逼出了一半的毒,去取了一些药,回來时,便看到火大哥躺与城门中,”

    她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扔与他们道:“这个便是解砒霜的药,你们若不信,大可验尸,你们大哥是否是中了砒霜,那个令牌,是你们大哥给予我的,说,那着此令牌去南元风凌阁中找人帮忙,”

    风凌阁,木修心想到,这个地方除了我们门派的知道外,无人知道此地方,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李博要杀的人,是当今的国师,难道她是,她便是国师大人,木修疑惑的问道:“你是离落国师,”

    “一玉面具,一件水色长袍,两袖玲珑空玉竹,她,真是当今国师啊,”

    金鸠是知道郁尘的为人的,江湖上都传着当今国师很是怜悯,气度不凡,一把折扇威力无穷,

    木修想着,传闻国师为人耿直,她说的话,不会有假,传闻都是传闻,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这招招功夫,不想寻人招数,这门派说不上來,这比相传更胜一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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