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修和皇上请了十天的假,借机在家里休养,并不上朝。
同时,因为某人十分内疚的关系,他这几日也享受了帝王般殷勤的服侍。
流光每天清晨就来到他的房间,接手一切照顾他的任务,从吃饭到喂药,到换药,到端茶倒水,到晚上为他收拾床铺,无一不在努力的服侍的他妥妥贴贴。
这些,白承修觉得,他当之无愧。
自己那么英勇,又那么吃亏,给流光服侍一下正常的很。
所以,他把流光使唤来使唤去,叫这个人从早忙到晚,十分惬意。
但是,现在,两个人有了一个问题。
白承修死死拉住自己的裤子,脸色发青。
流光也在死死拉住他的裤子,脸上露出不解,“你不是要沐浴?不脱裤子,如何沐浴?你的伤也还没有好,只能擦拭,不能泡水啊。”
擦……擦拭?!
一想到自己的大腿和哔哔会给眼前这个笨蛋给擦来擦去,他就有种想把他拍死的欲/望。
你到底知不知道重点在哪里?!
他吸口气,尽量使语气平静,“这些,丫环们会做的。你不必担心。”
流光有些为难,“你……可能不知道,丫环们不太喜欢为男人侍候擦身体……”
两天前,他缠着珍霞陪他沐浴,被珍霞打了他一耳光,骂他下流,叫他去死。
他委屈之余,才意识到,女孩子是不喜欢帮男子沐浴的,自己从小在宫中被宫女服侍惯了,从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既然丫环们并不喜欢,就让我帮你吧。”流光目光真诚,十分恳切的说。
白承修青筋暴起,丫环们服侍他沐浴,是职责所在!
而且,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诱惑他,怎么会不喜欢?
他看着这个人脸上诚恳的表情,觉得全身不舒服起来。
就算不用丫环们,也用不到你来给我擦来擦去!
一想到他会带着如此表情擦拭自己的哔哔,白承修就感到一阵惊悚。
他有点有气无力,“我自己会洗,你给我……滚开。”
流光看到白承修的表情似乎有些软化,脸上露出笑容,“你不要不好意思啊!你要沐浴,那就沐浴好了。我会轻轻来,不会弄痛你的。”
说完,他对外面叫道,“把浴池准备好!”
白承修的心里有止不住的怪异。
真么叫做“我会轻轻来,不会弄痛你”?
这个台词,不论放到什么时候,似乎都应该是他说的吧?!
他心里有点发毛,出声阻止,“你不必……”
流光打断他,“一切交给我,你好好享受就行了。”
说完,他跑了出去。
自己这几天一直对这个人愧疚的很,一定要在他受伤期间把他服侍好,他才能安心。
白承修来不及阻止,一阵呆愣。
现在这个叫自己享受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我享受些什么?!
他不是柳下惠,但是这些年来一直因为舜国那个人的关系,在这些事情上面一直兴趣缺缺,并不执著。
果然……是憋太久了……
白承修在房间里坐着,脑中的画面忍不住的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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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来到浴室的时候,整个浴室弥漫着一股药味和水气。
流光对扶着他的丫环和浴室里的几个小厮笑笑,“你们出去吧。我来服侍就可以了。”
众人看着白承修,请他示下,白承修微微点头。
众人连忙出去了,把门关好。
白承修坐下来,脸色阴晴不定。
流光只穿了中衣和里衣,挽着袖子,头顶松松的束了一个髻,正在卖力的搅动浴池中的草药。
他的额头上隐隐冒出汗珠,和水汽混合在一起,沿着他的脸庞滑下脖子,隐入里衣之下。
白承修看着正在忙碌的流光,看着他有些被打湿的身体,动了动喉咙,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神经粗的很,沐浴就是沐浴,绝对不会做什么,却忍不住的就是期待。
流光擦擦额头的汗,“好了。”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木棍,向白承修走来,“我来帮你宽衣。”
白承修站起来,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体有些僵硬。
流光把他的中衣轻轻脱下,放在一旁。
然后,他小心的打开白承修的里衣,慢慢拉下,十分注意的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接着,他把包着伤口的棉布一层一层拆下来,走到他的身后,细心的检查。
后背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是情况还不是很好。
检查完毕,他走到白承修的身前,蹲下来,为他慢慢解开裤子。
裤子系的有些紧,流光皱起眉头,慢慢的将绳结拉松。
白承修看着蹲下来的人,心中已经开始骚动。
你到底解个裤子要解多久?!
你是故意的还是要怎样?!
终于,裤绳解开,流光将他的裤子慢慢拉下,接着皱了皱眉头。
果然七八天没有沐浴就是不行。
味道……不是很美好。
白承修看着流光的表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那是什么表情?!
嫌……嫌弃?!
它现在看起来有些小,是因为他还没有起来!
刚才被你刺激了一下,也只不过是有点点硬。
你最好不要惹我,等他起来了,你以为你受得了?!
两人各怀心思,流光慢慢起身,对白承修笑,“来吧。我给你准备了药浴,对你的伤口很好的。等下你乖乖坐着就行,我帮你洗。”
白承修深吸一口气,表情镇定的踏入浴池。
有一个说法,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不作不死。
这三种说法,都不能准确的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他已经能够预测到自己会被流光撩拨得半死,也知道流光在撩拨他之后,还是一副笨蛋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迈入这个浴池当中,只有一个人会难受,就是他自己。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踏进去。
果然,自作自受这个词比较适合他吧。
流光让白承修坐下,将他的头按着轻轻靠在浴池边上,先为他洗头发。
白承修闭上眼睛。
这个人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虽然比不上平时服侍他洗头的丫环,倒也还可以。
他把头脑放空,有点昏昏欲睡。
就这么洗的话,倒也舒服的很,就是……隐隐有点遗憾。
流光看着白承修的脸色渐渐舒缓,心情也很不错。
他慢慢将他的头发洗干净,把中衣脱下来,慢慢走进浴池中。
接着,他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慢慢为他清洗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承修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擦拭着。
而且,擦自己的身体的人……在自己身前?!
白承修一惊,睁开眼睛。
自己的身前果然坐了一个人,正在擦他的前胸,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白承修一呆,条件反射似的将他推开一点。
接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立刻眯起了眼睛。
流光穿着白色的里衣,全身浸泡在浴池里,已经湿透。
水面上的部位,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变得半透明,胸前的两粒红点若隐若现。
白承修的眼光暗沉,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他估计是要忍不住了。
而且,也根本不是他的错,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太有心计想诱惑他,就是太没有防备了。
流光不解道,“你继续睡吧。我给你洗好了自然把你叫起来。”
说着,他拿着洗澡的布块慢慢为他擦拭腰部,然后……再继续往下移动。
白承修感觉自己的一个部位急速的膨胀起来。
他的脸色已经是十分不好看。
流光眼睛露出惊讶,轻轻碰着,擦拭一下,“咦?原来你的哔哔好大!刚才都没发现原来这么大!”
流光有点兴奋,睿国白丞相有大哔哔,这个消息应该是独家。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
软软的,当然比这个人的要小很多。
他撸/动几下,不造大起来的时候谁的比较大?
白承修的脸色铁青。
眼前这个人一边用布擦着他的哔哔,一边又用手撸着自己的哔哔,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流光撸了几下,发现没什么感觉,随即放弃了。
等下回房间再撸撸试试看。
他以前的哔哔大小不错,希望这个的也很好。
他再给白承修擦几下。
呃……不过……
话说……为毛这个人的会这么硬?
不是一般的硬啊……
流光轻轻捏捏,真的很硬啊。
他的心里有一种极为不和谐的感觉袭来,突然有了一点危险意识。
一般来说,不都是想那个了才硬吗?
我是个男的,他这么硬做什么?
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亮。
呃……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他好像听这个人说过……
他喜欢的是男人……
流光心里无比惊悚起来。
我的妈呀……他喜欢的是男人……
怪……怪不得他硬我不硬……
我……那我不是很危险?
流光的脸色发白,立刻站了起来。
一起身,他的身体线条贴着亵衣完全展露。
白承修盯着他的身体,头脑里面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
他一把抓住流光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来。
想跑?!
也太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