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大人,不知名的魔神往稻妻那边去了。”
“我看到了,把这件事告诉稻妻驻璃月大使,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了。”
“明白。”百闻点了点头。
稻妻驻璃月大使是鸣神大社的巫女,独特的咒术能够让她们与宫司进行远程交谈,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巫女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更何况是这种能够进行远距离通讯的巫女。
“什么?有魔神朝着稻妻跑过去了?”身为外交使者的巫女闻言一惊,不过却并没有任何的担心。
因为她很清楚,在雷鸣的威光之下,一切妖邪之物都将不复存在。
璃月的通讯员见到巫女老神在在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复杂,毕竟在岩王帝君执政的时期,哪儿有这么多破事儿啊?
可这帝君一死,什么妖魔鬼怪都迫不及待的蹦出来了,还要麻烦他国的神明。
另一边,无所事事的八重神子收到了来自巫女的讯息,这跨国通讯,都多长时间没用过了?
通讯咒术,距离越长消耗也就越大,一般情况是不会使用的,这是出什么情况了吗?
想到这里八重神子闭上双眼解读起了讯息,随后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对毛茸茸的粉色大耳朵也不禁抖了抖。
“什么玩意儿?孤云阁怎么又有魔神跑出来了?”
嗯,这个又字就用的很巧妙。
毕竟两仪式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和这只屑狐狸说过,这锅自然而然也就背到璃月身上了。
八重神子马不停蹄的跑去了天守阁,准确的说是从鸣神大社飞了过去。
都五百多年的老狐狸了,还不会飞?
直线飞行要不了多长时间,没一会儿她就来到了天守阁,可随后她就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真复活了她知道,可为什么这里会有第三个人?
“哦,是神子啊,有什么事情吗?”雷电影问道。
“刚才收到消息,孤云阁底下又跑出来一位魔神,现在正朝着我们这边过来。”
“影,你打算怎么办?魔神的污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八重神子从来都不会去怀疑自家神明的实力,但关键是魔神遗恨这个东西,之前八酝岛和清籁岛的种种可还历历在目。
不过还没等雷电影说些什么,清冷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没关系,我来解决。”
“污染也好,遗恨也罢,都将在这双眼睛下消散殆尽。”
虹蓝交织的眸子散发出摄人的光芒,某只屑狐狸不可避免的炸了毛,但总归还是放下心来。
确实,如果是她的话就无需再担心什么了。
但令八重神子不解的是,你这头黑白渐变的发色是怎么回事?
她不就是摸了两天鱼吗?怎么感觉过去了好几百年似的?
“既然魔神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那咱们就来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谁能告诉我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八重神子问道。
“你是说影吗?我为她制作了一具身体,让将军独立了出来,这样一来她们两个就不用来回捯饬了。”两仪式说道。
八重神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那你呢?你的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八重神子并不知道制作一具身体指的是复制一具魔神之躯,她还以为是像将军那样的人偶呢。
毕竟有过散兵、将军以及泽维尔的先例,再整出来一具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少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八重,你觉得我是什么神?”
“鸣神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是吗?可你见过雷电影使用其他元素力吗?”
“...什么意思?”八重神子双眼微眯,她当然没见过,不如说,身为鸣神的雷电影压根就不用了除雷以外的元素力。
那么这句话真正指的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我不是鸣神,但鸣神可以是我,说到底我本身就不是天然的魔神。”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可以看做是一种容器,这些容器有大有小、有好有坏,因而诞生了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容器都有自身不可跨越的极限,就像影用不了火元素、蚂蚁无法阻挡即将落下的鞋子。”
“但是有这样一个容器,她的容量没有极限、独特的材质可以容纳不同的力量,理论上她可以拥有无限的力量,唯一能够限制她的就只有用来接收的瓶口。”
两仪式的话语令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这是少女第一次像她们坦白自己的特殊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将军,毕竟永恒与无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也只是理论上的无限,如果有限的瓶口能够接收无限的力量,那无限岂不是就有限了?”
“但换种思路来想,只要使用的力量不超过接收的力量,那就能在有限中达成无限。”
将军别有一番见解,从某种意义上,她已经推断出了律者的【无限崩坏能】。
“差不多就是这样,毕竟无限是相对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无限。”两仪式摇摇头。
“人们以前都以为大海没有尽头,但实际上鹤观就已毗邻暗之外海,以咱们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就直接出去了。”
“所以,你的头发就是因为接受了太多的力量才变成这样的吗?”八重神子问道。
“是,但不完全是。”
“我只有在需要大幅使用力量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日常里还是之前的黑色。”两仪式说道。
“那就好。”八重神子莫名巧妙的松了口气,就在两仪式感到疑惑是,就听对方这样说道:“幸亏日常里还是黑色,不然我卖出去的那些塑像岂不是要被退回来?”
“这一来二去可都是钱啊,不过倒是可以再按照你现在的形象推出一部新的,应该还能赚不少。”
“......”
草,这狐狸怎么这么屑啊!
两仪式是真的无语了,果然就不能盼着点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