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翻了个白眼,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哦?勘定奉行的法律?难道说奉行所的权利还能凌驾于将军大人之上吗?”
足轻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被这么一个大帽子扣在头上让他很难受。
“谁啊?”
足轻转过头,发现一位充斥着朦胧美的少女正站在他面前,而且对方的容貌让他感到很熟悉。
‘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这样想着足轻的脸色放松了些许,少女的腰间别着打刀,穿衣也很有考究,看上去应该是稻妻的本地人。
“我只是一名路过的剑士而已。”少女轻轻开口道。
“话说柊甚介的权利已经凌驾于将军大人了吗?最新的政策中可从来没有增长税收这一项。”
一个没读过书的足轻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少女的话语,只能是扯出礼仪这面大旗:
“大胆!奉行大人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我为什么不能直呼?他又不是神明,不过一个糟老头子而已。”两仪式冷冷道。
“还是说,柊甚介已经认为自己可以比肩将军大人了?”
“你...可恶!给我等着!”
“我让你走了吗?”
足轻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可少女的话语却如同寒芒一般顶在他的后背,脚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回去告诉柊甚介那个老家伙,他的那点儿破事儿我都清楚,不想传到将军大人的耳中最好就收敛一点儿。”
说完,两仪式恢复了俯瞰的视角,而足轻在感受到那股寒芒在背的感觉消失后连忙踉踉跄跄的跑开了。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在下万国商会的会长久利须,可否知晓姑娘芳名?”久利须向着少女道了声谢。
‘瞅瞅,不愧是文化人,说起话来比那个足轻好听多了。’两仪式在心中感叹着,随后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芳名谈不上,我叫两仪式。”
“哦,原来是两仪小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稻妻本地人吧?为什么会来离岛呢?”久利须有些疑惑。
在他的印象中,离岛已经被封锁了,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对方又是怎么进来的?
“鸣神大社相关事物,具体不便透露。”
“不方便的话那我就不问了,不过这勘定奉行的税收终归是一个问题啊,被赶跑一次他们还会过来的。”
说到这里久利须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这好好的发布什么锁国令啊!
“如果那个足轻将我的话传到柊甚介耳中,这段时间他应该就不会这么放肆了,”
面对久利须的诉苦,两仪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只能是靠着剧情上的先知先觉给柊甚介一些警告。
她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上报雷电将军然后罢免掉柊甚介了。
勾结愚人众,往大了说完全可以就是叛国罪处理,不是死刑就不错了。
但是柊甚介做的很隐蔽,没有实际证据下两仪式也只能是给出一些警告,总不能晚上跑过去割一段头发下来挂大门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