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代价
这四个字对于现在的姜容而言或许有些勉强。
毕竟依照姜容此时的推断来看，身前这位白发少女毫无疑问是一位实力远超她的大能...换言之，姜容不觉得自己能够支付得起这位策天阁阁主口中的“代价”。
若是对方真的对自己有所图谋，十之七八都是奔着她这永夜教护法身份而来。
但她是绝不可能出卖永夜教的，若对方意图谋划永夜教，她也好提前做出决断。
深吸一口气，姜容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
“前辈，想要在下做什么..？”
——我想要银子！
闻言，秋月玹差点脱口而出，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将这句话憋了回去。
嗯，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出市侩的一面...不然后续的策天阁振兴计划可就要半路夭折了。
为了将来着想，秋月玹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欲望硬生生压了下去，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用尽量平淡地语气开口反问道：
“你可知我为何在此创立策天阁？”
这话听得姜容有些茫然，下意识摇了摇头，接着她便听到少女用清冷的声音接着说道：
“世间之事皆有缘法，天机如梭命运如线，而你我皆为这苍生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想要摆脱此方天地，便要以天机为引，以命缘为线，聚受因果牵连之人，燃天机，斩命缘，方可脱离此间轮回。”
姜容越听越是心惊，饶是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无法再维持之前那副故作平淡的表情。
话落，秋月玹看向了站在她面前的永夜教护法小姐，轻声开口说道：
“你与我皆是被因果牵连之人，这也是你为何会踏入天机阁的原因...”
闻言，姜容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这策天阁阁主所言虽然很模糊，但姜容还是听出了对方的部分意图。
皱了皱眉，似是联想到了什么事物，她开口问道：
“...前辈所说的因果牵连，是于我，还是我所代表的那..？”
话说到一半，姜容便停了下来，感受到那双泛白的眸子里的笑意，她像是明悟了什么般，不再多言。
两人像是心照不宣一般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秋月玹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
“既然是受人所托，不妨将你的来意说明。”
听到这话，姜容才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联想到这位策天阁阁主对待自己的态度，她的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
与此同时，她开口说道：
“几日前，我家小姐曾来过您这里算卦...出于试探的心理，小姐的举动有些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