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很快就送回到了尚可西那里,尚可喜这个家伙也皱起眉头来了,如果要是没有跟朱慈烺那些人交手,他自然是愿意留在城外的,但是刚才差点被俘虏了,这家伙吓得出了一身的汗,还敢在野外呆着吗?
朱慈烺没有杀死尚可喜,的确是非常正确的一个策略,这老家伙回到了营地之后,整个营地里的军队都震动了,他们又不是没看见刚才那种情况,咱们王爷的护卫队都是优中选优,几乎是咱们军队里最强的了,可是在那些人的手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坚持的了,要是把咱们给拍上去的话,那不是去送死吗?军心都有点乱了。
“王爷先别着急,虽然刚才咱们吃了个亏,而且他们的武器比较厉害,但战场上只能代表一个方面,自古以来战争可不仅仅是达到表面上的事情,咱们慢慢的琢磨就是了,只要他们是人,肯定就有弱点。”
看到尚可喜皱着个眉头,他手下也是养着一只智囊团的。
说起尚可喜的智囊团,其他人也是非常羡慕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反正这些人对他忠心耿耿,尚可喜跟着大明朝,这些人就跟着大明朝,投降了大清朝,这些人就跟着大清朝。
“柳先生,此话怎讲?莫非心中已经有了退敌良策吗?”
站在尚可喜对面,这个长得像说书先生的家伙,就是尚可喜口中的柳先生,这家伙给尚可喜包了很多的忙,所以尚可喜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他,在自己这些年的生涯当中,这位柳先生的确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可以说在尚可喜的江山当中,也有人家的一份功劳。
“王爷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来,经过刚才的观察,我认为豫亲王多铎绝不可能是大意失荆州,应该也是跟他们硬碰硬才失败的,既然他们都已经失败了,咱们就不能走那条老路子了,咱们得把之前所有的战略都推翻了,要不然咱们也没什么好结果。”
这位柳先生绝对是个狠人,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把自己的计划全盘否定,要知道一般人是做不到这样的,每个计划都如自己的孩子一样,谁又能够全盘否定自己的孩子呢?
“那按照柳先生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个劲的在这里呆着,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豫亲王多铎也不会放过咱们的,从城墙上都能够看到这样的情况,消极怠工也白搭。”
此刻说话的是尚可喜的儿子尚之信,这家伙为人残暴,历史上曾经记载,这家伙杀人如麻,也正是因为这家伙到处惹事,所以尚可喜把这个家伙带在身边,指望着能够在军营里好好历练一下,谁知道这家伙仗着主帅是自己的父亲,没有一天让人省心的时候,天天不是在这里惹祸,就是在那里惹祸,可把尚可喜给头疼死了。
“大少爷别着急啊,山人自有妙计,既然咱们正面战场获得不了胜利,那就得走点歪门邪道了,之前咱们是怎么胜利的呢?一方面是靠着咱们的弓马骑射,这一点跟满人有些相似,另外一点就是咱们汉人的打仗方式,那就是劝降,请问刘良佐将军就在对方的营中,而且颇为不得志,是不是咱们可以在这一点上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