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李风起刚准备入睡，却听见外面传来了钱多多的声音。
“李老师，你睡了吗？”
李风起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还没有，进来吧。”
钱多多推门而入，脸色有些不好看。
“老师，我遇到问题了。”
李风起一笑。
“说说，是学习上遇到问题了？”
钱多多叹了口气，随后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嗯。”
“前阵子我爸不是给我送来了一批器材么，我现在觉得不行了。”
闻言，李风起微微有些诧异。
“不行了？什么意思。”
回想起来当时钱海洋给送东西的时候，李风起依稀记得有不少精密的仪器，随便一个造价都是几万十万不等，钱多多今天居然说不行了？李风起没搞懂。
钱多多抬起头来。
“我不是一直在研究量子吗，可是我研究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量子是什么样子的，我爸给我送的东西，撑死了也就能看个分子，再往下看就看不见了。”
说着话，钱多多语气变得有些焦急。
“老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看到量子啊，还有说的什么原子质子中子，还有夸克……我一直都只是在书本上看见过，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见过啊，我觉得如果我不能亲自看见这些东西的话，会对我未来的学业造成很大影响的。”
“老师，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用肉眼看到那些东西？”
闻言，李风起算是明白了。
钱多多话里面的第二层意思就是，他已经把书上能学的都已经学完了，能看的也都已经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