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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要脸呐-小仓鼠绝对不是沙雕动物
    

    白无恙无暇再顾苍束,与侍卫们行色匆匆离去。

    全然没发现被掌风推走的苍束,忽然眸光一变,整个身子如同坚石般极速坠地。

    那是苍束目前正在努力消化的法器之一——万金坠的功效,可自由控制自身体重。

    或轻如薄羽或重如泰山,皆可随意变幻。

    从泽口吹出的冽寒煞气和扰乱心智的嗡鸣摧残着苍束的后背。

    他控制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三步并两步离开咫尺间的泽口,朝白无恙消失的方向追去。

    巨灾即临,他没法放着金鳞城不管!

    谁知就这么转瞬的功夫,那群人竟不见了踪影。

    苍束将包裹在背后系得又紧了些,凝神聆听,却发现四处都是慌乱的嘈杂声。

    宛如万千只蜂同时腾起,无章得让他头皮发麻,登时不敢再探,唯有凭借记忆往童咏安的灵堂跑。

    果不其然,昨夜留在金鳞城准备参加吊唁的宾客们就在那里,对着上空的护城结界指指点点。

    远处天鸢派蝗虫般的大队即将到来,不少人都想劝白城主莫动干戈,却寻不到人影,只能截住奔忙的家仆们问询。

    “何至于斯,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白城主可是苦主,女婿死得不明不白,案子还没彻底破呢,天鸢派这会儿气势汹汹过来是什么意思?”

    “好生奇怪,梁掌门虽眼里不容沙,却也并非拎不清轻重的好斗之辈,怎会……”

    亦有少部分人酸言酸语地议论起昨夜便跑路的柳长老。

    这老小子,运气还真他娘的好!

    苍束听得分明,宾客们似乎只想遥遥观望,并没有出手帮一边的打算。

    既如此……

    苍束深吸一口气化回原形,背着同样变小的包裹悄无声息爬上最高的屋脊。

    “楚子,你在吗?”苍束在脑内疯狂敲楚方中。

    过了好久,才传来楚方中幽幽的、透着无奈的声音:“你又想怎样?”

    “能不能帮我联系上梁簿征的神识?我有话要对他讲。”苍束搓搓小爪,期待道。

    听闻修为高深者即便不与对方缔结契约,也可暂时进行传讯。

    楚方中陷入沉默。

    “放心,泽口就在眼前,说完话咱们就可以见面啦……还有治暮零露灼伤的玉尘花,我也找到啦!”苍束急得原地首尾转圈圈,将腰间的器引晃得更夺目。

    听到“玉尘花”,楚方中的态度总算有所松动,苍束能感觉到太阳穴的位置在隐隐发热,同时眼前的事物忽然急速变换,朝着蔚蓝的高空飞。

    直至定格在御剑疾行的梁簿征眼前!

    转瞬间,他又如灵蛇般没入梁簿征的眉心,天地颠倒,混沌迷乱。

    等再次睁眼,苍束吓了一跳。

    他好高、还踩着剑,脚下竟是不断向后掠去的浮云,耳边都是硬风的呼啸。

    这、这不是梁簿征的视角嘛!

    苍束发现自己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只能借由对方的视线观察事物。

    “时间不多,记住,尽快进泽口。”楚方中冷冷的提醒声将苍束的注意力拉回。

    此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平日里楚方中的神识依附在他脑内时,就是这般光景。

    还挺……神奇的。

    苍束轻咳两声。

    正拼命赶路的梁簿征吓得一激灵,险些将旁边的弟子掀落云头!

    “谁?!”梁簿征心下骇然,甚至连御剑的速度都下意识减缓不少:“何必躲躲藏藏的?现身!”

    “笨,看内城!”

    梁簿征早就瞧见那边在搞城防屏障,压根儿没将这伎俩放在眼里。

    屏障虽能阻拦窥视,却防不住梁簿征。

    他凝神破空,直入城中,很快便瞧见了屋檐上苍束的小小身影。

    不是他善于查找,是此仓鼠腰间的器引晃得跟小火轮似的,好悬没将把闪瞎!

    “是你?”梁簿征大为震惊。

    “是我。”苍束停下身形,朝天鸢派赶来的方向站定,极其嚣张地竖起一根爪爪,向他轻蔑地勾了勾:“你过来啊!”

    通讯就此中断。

    半个时辰后,天鸢派大军抵达金鳞城,在血压飙高的掌门指挥下,集体朝苍束所在院落发动破障进攻。

    院内宾客登时大惊失色,慌忙集体向别处转移,同时尽量向城外的梁簿征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他莫伤及无辜。

    可令人纳闷的是,宾客们走到哪儿,攻城的集中点就移到哪儿。

    直至第一支剑刺破城防,径直朝宾客们劈来时,众人终于认清了事实。

    好啊,他天鸢派不仅是找金鳞城的麻烦。

    这是打算将他们都一网打尽喽!

    有资格被白无恙请来参加喜宴的,几乎都是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是掌门、副掌门也是长老和执教,修为之深虽及不上仙帝卢逸之,但也有几位能与梁簿征相抗衡的。

    他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小瞧到这般地步!

    行啊,寻死是么?

    来吧!

    刹那间,法宝鸣动齐飞,各宾客怒发冲天御气腾空,在白无恙这个正经城主出手前,竟以雷电之势率先迎上了刚破城的天鸢派弟子们。

    城中某角落,刚给侍卫们鼓舞完士气欲血战的白无恙看傻了。

    这这这……

    白无恙眼眶发酸,情绪也由最初的惊愕转为无限的感慨和激动。

    他的这帮道友们,可真仗义啊。

    苍束赶在混战正式打响前,灵敏从一位宾客的肩头跳走,背着白城主送的小荷色包裹溜之大吉。

    方才兵荒马乱的,他在各个宾客身上挨个乱蹿,妖气又隐得极佳,压根儿就没人留意道。

    当然,城外被他挑衅得火蹿三尺高的梁簿征,是个例外。

    这老头心眼儿窄得跟针别似的,恨不得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如今正被同样恼火的宾客们围着追打,众弟子则被金鳞城的兵力牵扯大半。

    苍束注意到,白无恙用丰厚的赏金和今后任意出入夏弦泽为酬,将城内那些孔武有力的壮士几乎都发动了起来。

    只要能帮金鳞城度过此次难关,未来便是吃香的喝辣的幸福人生。

    如此势力一对冲,金鳞城先前的弱势登时被扯平,若非顾着城内百姓的屋店不敢施开身段,几乎还盖过了天鸢派一头!

    苍束拍拍小爪,深藏功与名,调头朝泽口跑去。

    金鳞城不会输,以他的实力留下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他答应过楚方中,要尽快入泽的。

    “记着,入泽的瞬间,心中要默念‘西鲸岸’,我就在那等你。”楚方中的声音提醒道。

    苍束想起萧长老传给他的“百科”中提到过,夏弦泽内划分大大小小许多部分。

    而白无恙掌控的入口,则能凭借闯入者的意念,传送到想去的区域。

    苍束念叨着“西鲸岸”三字,心如鼓擂。

    跟先前故意惹眼的作死做派不同,离了那些宾客后,苍束是能绕小路绝对不走大道。

    如今梁簿征分身乏术,想来应不会注意到他的动向。

    甲环内冷清得很,显然并非主战场。

    小包裹在苍束的背后一颠一颠的,将器引夺目的金色光泽掩盖得结实。

    当苍束总算跑回露台前,再次看见那光彩绚烂的泽口,不知为何,神经非但没放松下来,反而绷得更紧了。

    夏弦泽。

    他的下线之地。

    闯吧!

    苍束整理好包裹,扭了扭腰间的器引,又用爪爪扒拉两下半圆耳。

    摆弄完一系列身段后,毅然决然朝洞口跃去……

    跃去……

    跃……

    淦!哪个把他托住了!

    五根纤细的手指将弱小的仓鼠轻松拿捏。

    这熟悉的窒息感……

    闻着那股熟悉的清冷香气,苍束木然回首,在崩溃中瞧见了某张笑得像狐狸似的狡诈面孔。

    “裘千识!”

    为夺器引,梁簿征把那点家底都豁出去了,甚至做好跟金鳞城鱼死网破的打算。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个姓裘的竟然就躲在这里捡漏!

    夺笋呐。

    多不要脸呐。

    裘千识笑得浪荡:“你呀,就是多事,若不引得那些老家伙动手,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福阳城再禀正义之名前来清扫残局,岂不更美?”

    苍束无助地蹬着四肢:“卑鄙!龌龊!诱拐犯!”

    这显然是个错误的举动。

    正所谓越挣扎就越兴奋,裘千识的嘴角顷刻间扬得更大了。

    感觉到裘千识的拇指留恋地滑过器引,近而缓慢、残忍地扼住他的咽喉,苍束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句曾经莫名浮现的话。

    【不要动蔡谷谷设定的感情线】

    玉尘花在腮帮内,跟其余未来得及炼化的法宝静静储存着。

    这是蔡谷谷的逆鳞……

    氧气逐渐变得稀薄,苍束无法呼吸,猛然使出“万金坠”,谁知裘千识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右掌微动,仍将他紧紧攥住。

    “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次,你这小妖。”裘千识眯起眼,眸光闪过残忍的笑意:“不乖啊。”

    裘千识踩过的坑,不会再踏。

    纵然他不知晓器引的真正用法,也不能放任苍束继续活下去。

    无法掌控的危险源,必须痛快除去。

    苍束腹内还有另一件尚未炼化的法宝,可此时却派不上用场。

    意识在逐渐消失,挣扎的四肢变得绵软。

    身后泽洞嗡嗡作响,远处战火纷飞,怒喝连连。

    苍束疲惫地闭上眼,在那片万物浊乱的混沌中,他依稀听见了三个字。

    “手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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