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
“居然回老家了？”冯一豪笑着说：“还以为他会拿着钱出国。”
“你已经找到证据报警了吗？”张书宁问程毅。
程毅摇摇头，看着她，“只是嫌疑人的身份，能证明他跟马元杰有关系，如果他买飞机票，警察直接逮捕。”
张书宁点点头，“希望马元杰的事情赶紧调查完。”
程毅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站在落地窗旁，抱着手臂微微低头站着的张书宁，微微笑着，今天她没有戴眼镜呢，还是依旧好看。
冯一豪看了看程毅，又看了看张书宁，这位程总，多多少少有点···额，傻。
张书宁抬头，看向程毅，眨眨眼，怎么笑的这么傻，不想跟傻子玩，然后走向会议桌，继续看昨天的文件。
程毅回神，刚好跟冯一豪对视。
程毅和冯一豪都尴尬一笑。
···
“吃饭了吗？”赵成哲的查岗电话又来了。
“正在吃。”张书宁接过程毅递过来的筷子，然后对程毅说了声谢谢。
“真的？”赵成哲也正在吃饭。
“假的，我把照片发给你。”
“行吧，我就是来监督你一下的，还有，高浩宸让我跟你说，今天要跟程总吃饭，商量一下合同的事情。”
张书宁看向旁边的程毅，“嗯，知道了。”
“那你晚上就跟程总一起过来吧，在秋月酒店。”赵成哲继续说。
“嗯，再说吧。”张书宁表示，我自己也可以开车过去。
“行，那你好好吃饭啊，拜拜。”
“嗯，拜拜。”
张书宁放下手机，吃饭。
···
傍晚6点，程毅的手机响了。
程毅站了起来，笑着对张书宁说：“走吧，跟高老板吃饭，商量一下俱乐部的事情。”然后又对冯一豪说：“冯总，今天晚餐你需要自己解决了。”
张书宁放松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脖子，“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你直接跟宸哥商量就好。”
程毅刚穿好外套，楞了一下，“可是，我已经点好菜了，红石斑。”
冯一豪看见张书宁眨了一下眼睛，他敢肯定，张书宁的眼睛亮了一下，被拿捏了。
“去吧，可以给点意见的。”程毅看着张书宁认真的说。
“那就去吧。”张书宁慢慢的收拾起文件。
程毅低头微微一笑，感谢赵先生。
···
红绿灯前，张书宁拨通了赵成哲的电话，放在副驾驶，然后看着后视镜跟在后面的迈巴赫。
“你们出发了吗？”
“是不是你说的，我喜欢吃红石斑？”
“啊，差不多，我只说你比较喜欢吃那种贵的，然后少刺的，很多人喜欢去秋月酒店点的，鱼。”赵成哲有点心虚。
其实张书宁也是上车了才发现，自己被拿捏了。
“你还跟他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啊？他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啊？”赵成哲持续心虚，“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他问的都没什么啊，就是问，你喜欢吃什么啊，喜欢什么娱乐活动啊？这类的，问的很官方，距离保持的很好，而且很有礼貌。”
张书宁眯眯眼，没说话。
“而且很多时候，他都是让我回答是或者不是。”赵成哲继续说。
“很多时候？”张书宁笑了笑。
“不多，不多，”赵成哲赶紧否认，“你可以待会自己看看聊天记录，大不了我以后少说就是了。”
“以后？”
“啊，张书宁！好好开车！我听到喇叭声了！好好开车！”赵成哲赶紧挂了电话，然后对高浩宸说：“我要死了！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了，我去你那。”
高浩宸笑的开心，“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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