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策划部
“好奇怪啊，为什么我们部门有没有人被炒鱿鱼啊？”小青坐在椅子上转着。
“你想谁被炒？”娟姐看了她一眼。
“不是啊，我听人事部的人说，她们有人被叫去总裁办公室，问话了。”小青说道，“但是我们部门除了宁姐在帮程总的忙，我们一个都没有被叫上去啊。”
娟姐示意她继续说。
“我感觉是因为宁姐。”小青小声的说：“还有我们太优秀了！”
娟姐翻了个白眼。
“怪不得都不在群上说，直接说出来了。”叶霏霏挑眉，“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优秀。”
“同意！”张瑾言举手。
“+1”
“+身份证号”
···
“叮铃”
娟姐看了一眼手机，笑不出来了。
张书宁：娟姐，来一趟总裁办公室
“同志们，我先行一步了。”娟姐举了一下手机。
小青赶紧凑过来看，“啊！为什么！”
“不知道。”娟姐摇摇头，“我上去看看先。”
···
“叩叩叩”
“进”
“程总，张总监。”娟姐进门，微微弯腰。
“我先出去。”张书宁想避嫌。
“呃，”程毅想说不用，但是想想也是，还是尊重张书宁，“好。”
“没什么的，程总问，你就老实回答就行。”张书宁对娟姐笑着说，示意她没什么的。
娟姐一直保持微笑，真的吗？
张书宁点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程毅看着张书宁出去了，才说：“娟姐，请坐。”
“好的。”娟姐坐在了程毅办公桌前的椅子。
程毅看着文件，又看了一眼娟姐，又继续看文件。
娟姐被看的如坐针毡，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要是有个助理在还没那么尴尬，“程总，我们张总监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不要因为她年纪小，但是也不小了，她已经在冯氏工作5年了，她给公司带来了很多改变，创造了很多很好的成绩的。”
程毅点点头。
“那，”娟姐看程毅点点头，问道：“我们总监是犯什么错了吗？”
“没有。”程毅摇摇头。
“那，程总想问什么？”
程毅把手放到桌面上，身体往前倾。
娟姐也往前。
“书宁，有多少追求者？”
娟姐面无表情，但是瞳孔微微放大，脑袋停了一下，爆炸了！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好大的八卦啊！
“啊，还挺多的，”娟姐笑着说：“之前的都被拒绝了，不过最近有一个，是书宁喜欢的，所以我觉得，程总，你还是···”娟姐没有继续说，程总，要是早一点多好啊，但是我们书宁已经有喜欢的了，你还是放弃吧。
“是吗？”程毅笑着问，书宁喜欢的。
娟姐没看懂程毅的表情，是讽刺的笑还是开心的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程总，还有什么吗？”
程毅回神，微微往后，看着文件，问道：“嗯，那书宁最近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吗？”
娟姐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程总的问题怎么这么奇怪？
程毅点点头，又问了几个毫不搭边的问题。
“可以了，你回去吧。”
“嗯，好的。”娟姐一脸莫名其妙的起身，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回了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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