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期没见，冯楚刚一来学校就去机房找谢林洋。
谢林洋疲惫地在桌子前睡着了，胡子拉碴。冯楚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手心微微的痛感让冯楚感觉心里很踏实。
谢林洋猛地醒过来，眼神在看见冯楚的一瞬间柔和了下来。
“林洋，你怎么了？”
“有点累。”
“你有什么事情告诉行吗？”
谢林洋说：“我梦见你和姓钟的在一起了。”
“你想什么呢？”冯楚说。
谢林洋没答话，埋在冯楚胸口。冯楚揉了揉他的头发，看到他攥着衣角的手指发白颤抖，试探着覆上去，慢慢地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冯楚小心地问：“林洋，你经常这样吗？”
“我很害怕。”
“怕什么？”
谢林洋抬起头，眼神凌乱，闪烁着疯狂，“怕你走，怕没有你。”
“不会的。”
谢林洋的目光在冯楚脸上游走，细细地看过去每一寸。
“我不相信……我想把你关起来。”
谢林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亲他。原本很温柔，但动作逐渐粗暴了起来，心里不痛快，就咬烂了他的嘴唇，冯楚要躲，硬拉着，解了扣子放在桌子上在肩膀上乱啃，也烂了。
什么也听不进去。
“上次那间房原本就开了吗？”手掌滚烫，但语调冰凉。
“什么？”
冯楚回过神，愣愣地望着他。
“我们第一次去的”，谢林洋注视着冯楚的双眼，咽了下口水，“是不是钟黎给你开的？”
冯楚皱眉，骂道，“你放什么屁。”
谢林洋掐住他的肩膀，“回答我，是不是？”
“你在侮辱我。”
冯楚挣开他跳下桌子，谢林洋跟着站起来按住他。
“到底是不是？”
“不是！”冯楚喊道，“我他妈跟钟黎没有半点肉体关系，满意了吗？”
谢林洋喘了几口气，伸手拉住冯楚。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害怕。”
“你在胡说什么？”
冯楚甩开他，谢林洋喘息着伏在桌上，
冯楚整理好衣服，冷冷地说：“我先回去了。”
外面下着雨。冯楚没拿伞，干脆直接走进雨里。嘴里烂了的伤口涌出一丝血腥味，吹过一阵风，他感到一阵恶寒。
病态的爱里，爱从来只是幌子吗？
谢林洋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好几天没再主动找冯楚。冯楚静下心想了想，认真地觉得谢林洋的症状已经到了需要治疗的地步了，托老师的关系找了一个比价有名的专家，专门想带着谢林洋去看。
谢林洋有段时间没去机房了。冯楚打电话他也不接，四处找不到他。
冯楚有点担心，在机房外面等了他一天。
“林洋？”
“冯老师。”
谢林洋看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
“我来找你吃饭。”
“我没空，最近有个大作业。”
“那我等会儿你。”
“得到晚上了。”谢林洋看了眼表，说：“晚上弄完我找你。”
冯楚试探着说明来意，谢林洋眼神骤冷，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下照片上的字，手指缠着冯楚的发丝，动作不停。
“你还是觉得我有病吗？”
冯楚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想要解释。谢林洋把他抱进怀里，说：“冯老师，只有你能治好我。”
“别走，好吗？”
冯楚没说话，谢林洋加深了手上的劲，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