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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的全名,原來叫做高占海,
他和高老大高占兴,同时來自高家村,
按照华夏国的风俗,他们同属于占字辈儿,
是以,七七马上问起,高占海和高占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沒料想,听到七七的问題,宁宁的脸色,骤然大变,
“我和大海两个人两情相悦,和我们彼此的家人,沒有任何关系,他们管不着,任何人都管不着,”
“额……”七七也沒有想到,宁宁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强烈,
联想起刚刚被秦帅制服的两个保镖,七七瞬间明白过來,
这两人之间的恋情,明显沒有得到宁宁家里人的认可,宁宁强势反对,,沒想到她的家人居然釜底抽薪,为了阻止两人相恋,居然派两个武道高手,把大海几乎弄成了废人,
亏得秦帅在这里,如若不然,换做望乡镇任何一个医生,恐怕都会下达死亡通知书,
“妹妹,你不要这么激动……”七七伸出臂膀,把宁宁揽在怀里,
宁宁登时嚎啕大哭:“七七姐,他一定沒事的,对不对,他一定沒事的,”
“会沒事的,我相信我男人的医术,”七七拍着宁宁的肩膀,安慰说道,
却在这时,秦帅收起银针:“好了,”脸颊上流下两道汗水,可见费力不少,
秦帅立刻盘膝坐在地上,运转鬼门心经,恢复体力,
“宁宁,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病床上,高占海扯下身上的管子,跳了起來,
“你沒事了,你真的好了,”宁宁马上扑进高占海的怀里,大声哭了起來,
高占海连忙安慰,良久,宁宁总算才平静下來,而此时,秦帅也神采奕奕的站起身來,
“老婆,我们出发吧,被这两口子耽误太多时间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高家村,一起吧,”七七邀请说道,
高占海和宁宁说了些什么,两人点头答应下來,
走出重症监护室的大门,恰好,那个对宁宁说“我已经尽力了”的医生,从昏迷中清醒过來,
“你你……鬼啊……”
见到死而复活的高占海,医生大叫一声,白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他说的什么,”高占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亡了一次,
“沒什么,一个神经病,”宁宁笑着说道,
秦帅和七七,也跟着笑了起來,
高家村比较偏远,临近村子的时候,秦帅等人便看到一个老者,正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翘首以盼,
“是我爹,”高占海用乡音说道,
“我忽然有点害怕……”宁宁虽然不是丑媳妇,但第一次见公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嗖,”秦帅银针出手,在宁宁的背上扎了一针,
“你做什么,”七七奇怪的问道,
“这个穴位叫胆儿大穴,宁宁,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秦帅收起银针,很随意的说道,
胆儿大穴,
中医果真很神奇,居然还有这种穴位,
众人惊讶不已,
到了村口,七七熄火下车,
毕竟,高占海的父亲在这里等着,停下來,也代表着对老人的礼貌,
刚刚下车,一只大黄狗,不知道从哪窜了出來,
汪汪的叫着,冲着众人扑了上來,
老者挥舞着拐棍,大声呵斥:“大黄,闪一边去,”
那大黄狗,却好像沒有听到似的,呲着獠牙,冲着宁宁呜呜乱叫,纵身扑了上來,
高占海连忙把宁宁护在自己身后,他知道宁宁最怕狗了,
就算不怕,被咬一口也是麻烦,
“我不怕,”宁宁从高占海身后站了出來,冲着那大狗走了过去,一脚踹在了大黄狗的下巴上面,
“嗷呜……”
大黄狗七窍流血,毙命当场,
“我胆子好像真的大了很多呢,”宁宁很高兴,原來这胆大穴真的有用,
当然,这和宁宁出身于武道世家有很大关系,否则也不至于一脚把大黄狗踹死,
“大黄……大黄……”老者紧张的抱着那大黄狗的尸体,呜呜的哭了起來:“你陪了我四五年,就这么死了吗,”
转脸,厉声对高占海斥责说道:“大海,这女孩子是谁,太不懂礼貌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外求学的这些年,我孤零零的一个人,都是大黄陪我度过的,你你……居然被你一脚踹死了,”
高占海登时傻眼了,宁宁的胆子是大了些,不过好像大的过头了,
居然把老爹相依为命的大黄狗踹死了,
天啊,
第一次见公公的面,居然把老人最喜欢的大黄狗踹死了,
宁宁心里砰砰的乱跳,紧张的说不出话來,拽着高占海的衣袖,身子不断的颤抖,
“坏菜了,”秦帅心里暗道,这一针扎的有点过火了,
七七则对秦帅横眉怒目,“你做的好事,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这下坏事了吧,,”
“爹……宁宁不是有心的……”
“对,她是故意的,”老者吼道,“滚滚,我不想见到你们,回你们的额大城市去吧,我这庙小,养不起你们这两尊大神,”
“老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宁宁眼眶含着泪水,剧本不是这么设定的啊,怎么会出现这种话意外呢,
七七悄悄的掐着秦帅腰间的软肉:“快想办法,”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咳咳……”
正僵持的时候,秦帅咳嗽了一声,把目光引导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只狗有病,”
秦帅故作高深的说道:“这位宁宁姑娘,正在跟我学医,她一眼就看出來这只狗生病了……所以才踹了它一脚,其实这不是真正的踹,而是给它治病,这一脚有个來头,叫做,叫做……“
秦帅几乎绞尽了脑汁,人体疾病,秦帅信手拈來,不费吹灰之力,但人医毕竟不是兽医,秦帅也有些犯愁:“叫做魁星踢斗,”
高老伯不知道魁星踢斗是什么玩意,但听秦帅说的这么郑重,也就相信了两三分:“那你说,大黄什么病,”
“结石症,”秦帅说道,正所谓牛黄狗宝,结石在牛和狗这两种动物身上发病率还是比较高的,
秦帅走到大黄身边,倒提了起來,
也不知道穴位对不对,反正银针飞快的扎了下去,
“嗷呜……噗……”大黄居然无力的嘶吼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黄褐色的大约花生米大小的小石头,而后彻底的清醒了过來,
“居然真的是结石症,”不但高老伯震惊住了,就连七七等人,也愣在了当场,
一直知道秦帅治人的本事极大,沒想到这狗也能治好,
秦帅抹了一把冷汗,心说,这狗和人原來也差不太多嘛,
这几针居然蒙对了,
“大黄虽然醒了,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老伯死死的把大黄抱在怀里,冷声说道:“你骗我,”
手指的方向,却是秦帅,
“我,我从不说谎,”秦帅信口雌黄,撒谎说道,
“我儿子大学就是学的医学,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的女朋友是他同学,也是学医的,她怎么可能跟你学医,,”
高老伯冷笑说道,
这个……
这也太巧了吧,
秦帅稍显尴尬,而高占海和宁宁两人,也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其实,我是一个老师,”一位哲人说过,说一句谎言,就得用两句三句更多句來进行掩饰,秦帅很快就尝到了自己撒谎的苦果,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撒谎说道,
秦帅心里其实有些窃喜,嘿嘿,我脑子够机智吧,
“你……”高老伯更不信了:“当学生都嫌你年轻,当老师,骗鬼呐,”
“我这人长得脸嫩……”秦帅道:“其实我已经二十九了,”
多说了十岁,
七七三人见到秦帅的囧样,已经忍不住想要偷笑起來,
但高老伯就在 眼前,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辛苦,
却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來:“高福旺,快去村东头刁叔家,刁叔家的驴难产了,”
高老伯回头叫道:“马上就來,”转脸,对秦帅等人笑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医生,”
秦帅这个汗啊,感情这位才是正宗的兽医,
不过既然他笑了,应该问題不大,
果然,见到高老伯的笑容,高占海和宁宁两个人,高兴的差点跳起來,
而七七,脸上却露出了差异的神色,
高福旺,这;老爷子居然就是高福旺,,
“爹,我们陪您一起去看看,”高占海马上拍马屁道:“爹您的兽医水准,在整个望乡镇都是数一数二的,”
“行啊,一块來吧,”高老爷子率领着众人,抱着他的大黄狗,很快來到村东头老刁叔家,
“死了死了……”
“个头太大了……”
“肯定生不下來,这下老刁叔恐怕连裤子都赔了,”
老刁叔家,已经围拢了不少人,
“福叔,这幼驴脑袋太大,难产啊,恐怕大小都不保,”一人见到福叔等人來到,马上迎上來说道,
“我來,”高老伯二话不说,卷起袖子,用热水把手臂冲洗了一下,走了上去,
拽住小驴的脑袋,蹭的一下塞了回去,而后,在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慢慢的拽了出來,
“卡……”
一阵轻微的声音传來,
“居然卡住了,老刁,**吧,”高老伯试了两次,那母驴大出血已经相当严重,只能给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保住大的,才是最重要的,这一个沒了,下次再生,
“让我试试,”老刁叔还沒说话,门口处,秦帅的声音,却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