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一人之下]中二病也要谈恋爱, 第7章 轻吻-一人之下239话免费阅读

第7章 轻吻-一人之下239话
    

    碧游村的工作环境非常不错,如果没有加班的话就更美好了。

    一大早,给小畜生喂过猫粮之后,我拉着它路过一间间农舍,在各种大黄面前给小畜生壮胆。

    小畜生也不负我望,狐假虎威,嚣张极了,我觉得那条牵引绳影响它的发挥了。

    果然,一松手,它就立马跳起来,三两步就爬到树上,又从树上跳到不知道哪一家屋舍里,把人家的家养的狗,咬了一口。

    咬

    了

    一

    口

    ……

    靠,你真不把自己当猫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狗已经叫起来了,那叫的叫一个凄惨,我都不忍细听。

    想要是那这小畜生是个人,我就是纵容它仗势欺人、鱼肉百姓罪魁祸首,是得被打倒的凶恶黑势力。

    可不能这样。

    于是,我三两步爬上墙,许久做过这样的动作,甚不熟练,折腾半天,也都没上去。

    我望着那高高的墙面,长叹一口气,去搬了颗大石头,踩了踩,然后猛一扎子,跳了上去,坐在了墙上。

    那小畜生见事情有变,架也不打了,忽地一下就要跑。

    我哪能让它得逞,低念咒语,它就飘起来了。在空中徒劳地张牙舞爪,朝我凶狠地喵喵叫。

    真以为自己是老虎呢,哼。

    我打算跳下墙,把它压下来,好好跟小黄,呃,我看了看那狗的颜色,改了口。

    给小□□歉。

    “曲柯。”是个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就跟潺潺清流似的,“你在干嘛?”

    我低头,找了找,终于在时光尽头看到了屋舍的主人。

    哦,原来是小老板啊。

    他还是昨天那副着装,就是里面衣领稍稍高了些,仰着头看我,皱着眉,表情很冷。

    跟朵高岭之花似的。

    “小老板,早上好,”我笑着跟他打招呼,向他发出友好的邀请,“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你为什么要爬墙?”他无视了我的请求,只顾着戳穿我。

    “来看你呀?”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他闻言,面色不改,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院门,瞧着那飘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小畜生,淡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走门?”

    “……”

    我开心?

    好吧,再在墙上坐着就不好看了。

    马仙洪走过来,也催着我下来。

    我低头瞧他,刚好与他视线相撞,我朝他丢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他偏过头拒绝了交流。

    ……行吧。

    “我要跳下来咯。”我宣告道。

    马仙洪点点头,侧身给我留出了位置,他背手昂首瞧着我。

    我见他那副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就来气,想着天天不发工资就知道使唤我,简直比我前任老板过分多了。

    “怎么了?”他问我,嘴角似有若隐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

    讨点薪啊!

    我后脚跟点了点墙,往前一冲,偷偷变了个方向,就往他怀里撞。

    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粉灰色和乌黑的发交缠在一起,我意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山间清泉的味道。

    是种说不出来的甘甜味。

    这会儿正是春天,料峭春风稍显寒凉,特别是清晨,水汽重。我隐隐觉得湿冷,全身骨节冒着寒气,这种感觉我很熟悉,但并不喜欢。

    可我从高处跳到了他怀里,像是抱住了一团火。

    他被我这一撞,也被吓了一跳,可却下意识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怕我真摔下去。

    于是,我稳稳地坠到他的怀里。

    我就着他的怀抱,得寸进尺,学小畜生平时亲近我的样子,偏头蹭了蹭他的鬓间。

    这种与某个人保持亲昵的样子让我很欢喜。

    腰上的手越缠越紧。

    我的后脑勺被一只手轻轻支住,让我的头保持端正。

    “抱够了吗?”我听见他的声音似乎含着冰。

    我却不怕,我紧紧缠着他的脖颈,摇摇头,调笑道:“没呢。”

    他见我还没完了,斥道:“那你就抱着吧,早饭也别吃了。”

    啊这。

    我有些无语。

    饭还是要让我吃的吧。

    我挣了挣,从他怀里跳下来,刚刚腰上的手也放下了。

    我没等他的手又藏回袖子里,牵起他的手,往前走。

    马仙洪看着我俩手欠牵着,表情看上去很奇怪,我凑上前,问他:“怎么了?”

    他点了点我的手,提醒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倒是问到我了。

    我也不清楚要干什么。

    想了片刻,像平时工作一样,书面化地回答他:“维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他闻言,面色一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回握我的手,将我的手包在他的手中。

    然后牵着我,到了屋舍。

    他个高,步子迈得也大,我俩走路总不能同频。

    他走在我前面,背对着我,就像我人生中某个引领者,为我铺路,好让我路途更坦荡一点。

    我甩甩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能引领我的人早就死完了,我哪里来的错觉呢?

    屋舍里,人偶已经将早饭布好了。

    刚一落座,我才拿起筷子,他就提起五魁哥哥的事。

    我一听,赶忙拿起一个馒头就往他嘴里塞。

    他被我塞懵了,眨了眨眼,做起一副无辜的样子。

    “先吃饭。”我跟个老母亲一样,长吁短叹地哄他。

    他啃了一口馒头,嚼了嚼,无视了我的提议继续说:“我想了想,你那个手术条件严苛,术后也需要养魂,我那个大炉子不合适,得再造一个炉子。”

    哦哦哦,行行行,好好好。

    你想干嘛就干嘛,反正跟我关系不大。

    他见我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将馒头又塞到我嘴里,我不得不与他大眼瞪小眼。

    “手术是你做,总体设计需要你盯着,所以,”他残忍地宣布了我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你接下来得陪着我炼器。”

    ?

    ??????

    hello?

    这工作是没完了吗?

    敢不敢让我下班?

    “不可以,”他将粥推到我面前,“吃完就跟我走吧。”

    说实话,我已经麻了。

    这种日日加班,还没工资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可我家小畜生却觉得很快乐,碧游村在乡间,我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把它禁锢在屋子里。

    它终于可以怀抱自然,把我这个老东西一脚踹开。

    我坐在门槛上,百聊无赖地刻着珠子。

    我是师兄师姐们养大的,狗比师兄长着一张好脸,却是个宅男,喜欢雕些小玩意,有时候一做就是一天。小时候,为了练我的性子,他就总要拉着我学雕刻。

    我雕刻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只能做个形,做个圆球之类的。马仙洪也看过我的“作品”给出了一言难尽地评价。

    但我实在无事可做,靠着马仙洪玩了一整天手机,从东屋跑到西屋,找网线的姿势非常狼狈。

    这里实在太偏僻了。

    偏到连网都断断续续的。

    我不得不放下手机,去山上找石头磨着玩。

    马仙洪炼器的时候可以说是全神贯注,不管我怎么逗他都不理我,以至于我磨石头的时候连个说的“人”都没有。

    没办法,我就只能跟木偶絮叨。

    人偶学不会人类轻轻弯腰的动作,弯起腰就是九十度的大鞠躬,大晚上朝人鞠躬的时候,顶着那张潦草的脸真的怪吓人的。

    于是,我无聊的连磨石头也玩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教木偶做些人类的动作。

    虽然,她们并没有神智学这个。

    “如花。”

    人偶身体颤了颤,回应了我的喊声。

    我微微弯腰,如花便框的一下以头抢地,给我行了个天地大礼。

    我将她扶起来,苦恼不已,她便僵硬地歪着头看着我,我愣是从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看出名为“无措”的表情。

    我拍了拍她的头,轻轻安慰。

    “哎呀,没事,学不会也没事,你又不用上班。”

    听到“上班”一词,如花猛地侧头离开我的手掌,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双手并起来,指着前方。

    你是僵尸吗?

    如花只是个人偶,还不是我的人偶,既没有向人解释的能力,更没有向我解释的义务。

    将我丢在这里,离开了。

    于是,我这个被留守的大龄儿童,不得不在原处重新找乐子。

    屋子里的马仙洪,背对着我。

    他做事的时候总喜欢坐在地上,有时候甚至趴在地上,手里鼓捣着东西,嘴里也不知道咕哝着什么。

    屋子里的灯也爱不开,以至于不得不将器物放在离自己的眼睛的极近处,我观他几天觉得他迟早得瞎。

    打扰他的讨了个没趣,我就不爱凑上前了。

    如果他做事,就在他旁边磨石头,和他折腾得叮铃哐啷的声音相比,我这竟然算得上安静了。

    天色已晚,如花端着饭食姗姗来迟。

    我坐在门槛上这才意识到,刚刚她匆匆离去是为了取饭。

    于是,我又变得激动起来,将石头踹到怀里,跳起来,向如花招手。

    如花一下子冲进屋子里,业务熟练地将晚餐放到桌上。

    也是齐了,看起来莽撞却一次都没有把吃食撒出来。

    我给她优秀的工作鼓掌。

    她颤了颤,而后又去整理地上的床铺。

    这两天,马仙洪好像都睡在那里。

    那床堪称简陋了,是行动方便的床,但又要保证舒适性,所以就单单只是个床垫,上面简单铺了个枕头和一床薄薄的被子。

    我移过视线,又将关注放到一桌子的菜上。

    刚坐下吃,却眼见着马仙洪还坐在那里工作,一时间,不存在的良心竟然隐隐发痛了。

    于是,我拿筷子敲敲碗,喊他:“小老板,吃饭啦。”

    没理我,我再接再厉:“仙洪,吃饭啦。

    ……好吧,我早该习惯的。

    我和了点菜,拿着勺子和筷子,坐到他身边。

    他终于肯赏我一个白眼了。

    “仙洪,晚饭时间到。”我义正言辞。

    “哦。”

    然后又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舀了一勺白饭,送到他嘴边。

    他这会儿嘴愿意张开了,米饭到他嘴边,他直接咽了下去,嚼都不肯嚼一下。

    “难吃。”他如此评价道。

    我无语了。

    你嚼都不嚼,好吃才怪了!

    我换了双筷子,自己吃了一口,为它正名:“别胡说,傅蓉做饭挺好吃的。”

    他又瞧我,眼神落到那碗饭,半晌提醒道:“加点菜。”

    这是要我一口饭一口菜伺候着呗。

    行吧,肯吃就行。

    我对他的要求已经降到低的不能再低。

    于是,我给他一口口喂完,等他吃完,自己才开始吃晚饭。

    等吃完,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屋子里暗的只照的进来月光,清冷的光洒在屋子里,半明半暗,他就坐在光暗的交接处。

    他将器物碰到光处,背影却隐入黑暗之中。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奇异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它催使着我,靠近眼前这个人。

    近一点,可以再近一点。

    于是,我紧紧贴在他身边,坐下来。

    朝着如花要了个明黄色的手灯筒,跪坐着给他当了人工的台灯。

    灯筒传出明亮的暖光,将他手中的东西也照亮了。

    他的动作停滞了瞬间,接着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做。

    光稍稍照的久了些,便传出一些温热的温度,我拿着灯筒感觉更加明显。

    于是,过了许久便不由得产生了睡意。

    两个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眼前地人开始朦胧,就连意识都开始陷入混沌。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

    睡着了

    给她盖上衣服吧。

    ……

    醒来的时候,我正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下意识想挣脱,甘甜的泉水味却首先侵入我的鼻腔,我逐渐意识到自己在马仙洪的怀里。

    微微睁开眼,发现他与我都躺在那张简陋的床垫上。

    我瞧瞧往前凑了凑,头抵在他的胸口上,听到他沉稳又有力的心跳。

    在寂静的夜晚,除了平稳绵长的呼吸声,这便是唯一的声音。

    他环抱着我,侧躺着,微微垂头抵在我的头顶。

    我往后缩了缩,他感应到动静,好像醒了,睁开眼,那朦胧的眼里不满地表达了对我吵醒他这事的烦躁。

    我伸出手,勉力从他的怀抱里挤出来,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歉。

    没想到没哄住。

    他却彻底醒了。

    他拿开我的手,松开抱住我的手,和我保持了一个距离,审视着,问了一个似曾相识地问题:“曲柯,你到底要干什么?”

    或者说他问的是:我要什么。

    要什么呢?

    月色下,我注意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他秀气的面庞,纤长的睫毛,妖制的泪痣,还有那双印着我此刻容颜的眼睛。

    我要什么呢?

    答案现在是如此明显。

    于是,我靠近他,心里想着提前预付定金,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我与他只隔咫尺,看得到他面孔上细小的毛孔和肌肤因呼吸而微微的起伏。

    于是,我捧着他的脸,贴着他的唇,给了他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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