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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总-真千金改修无情道后[穿书]
    那记者看谢父表情紧绷,知道自己是戳中了他的痛处,赶紧乘胜追击。

    “谢先生,所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您真的苛待亲女?”

    其他记者同行也在这时回过神来,跟着咄咄逼人地问道:“又或者说,谢小姐已经被您赶出谢家了?连财产也没有分到吗?”

    谢父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你们……别太过分,我警告你们,要是再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等着法庭上见吧!”

    他放完狠话,逃也似的升起车窗,揉着额角直跳的青筋,冲前座司机道:“开出去,别停。”

    听见老板的命令,那司机看了看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闭着眼睛踩下了油门。

    不过好在这些记者都还是惜命的,看见汽车发动,都作鸟兽散了。

    谢父这才轻轻吁了口气,烦躁地闭上眼。

    这群记者可真是会操控话术,刚才那番问话,无论他答下了哪个,都会掉进他们的陷阱。

    否认谢家苛待谢晚沉?那就是说明谢晚沉已经离开了谢家,不仅如此,还一分钱都没拿到,否则也不会饿成营养不良了。

    可否认谢晚沉离开谢家,那不就坐实了谢家的苛待吗?!

    这都他妈的什么事!

    谢父的心情很糟糕,谢晚沉这边就轻快许多了。

    挂完最后一瓶药水,护士给她拔了针,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最后才让她出了院。

    而吴老太因为太过心疼,仗义又豪气地付清了所有的医药费,临走的时候还留了谢晚沉的电话,特意拉着她的手嘱咐:“孩子,别怕,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谢晚沉大概是两辈子第一次受到来自老人家如此不加掩饰的关怀和偏爱,茫然了一瞬,只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浅浅的暖流。

    她看着吴老太,真诚道:“谢谢您,下次如果还有委托,给您打八折。”

    吴老太:“……”行吧也不赖。

    他们走后,谢晚沉叫车回去,路上数了数钱。

    吴老太从钱包里随手抽的那一沓钱,足足有两千块。二十张红彤彤的票子,捏在手里竟然也不是很有分量,一瞬间叫谢晚沉怀念起修真世界的金银锞子。

    那才叫货真价实啊。

    她边感慨着这个世界万事万物的不便,边找了个饭店,买了几样现成的菜。琢磨了一下,又给老头带了壶酒。

    临近天黑,谢晚沉才回到道观。

    老头正一个人缩在墙角呼呼大睡,听见声音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回来了?”

    这么久才回来,他猜谢晚沉出去这趟肯定不顺利,正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安慰她能不打消年轻人的积极性,就看到谢晚沉将几个餐盒放在了桌上。

    “过来吃饭。”她说。

    老头抽了抽鼻子,闻见一股饭菜的油香味,顿时吞了口口水。

    “你……没去买手机?”

    “买了啊,”谢晚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接了个委托吗,这些饭菜是拿今天的报酬买的。”

    “哦,原来拿到了报酬啊。”老头欣慰地点点头,但马上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痛心疾首起来。

    “你这小女娃,是真不懂得如何过日子,才赚了一丁点钱就大手大脚。好容易赚来的钱,老夫还指望多吃几顿呢,这不是马上就挥霍光了?”

    “不会啊,”谢晚沉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买这些菜,才花了报酬的不到一成。”

    老头呆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算了算,这桌子菜怎么说也要一百多元钱,只用了不到一成,那她岂不是赚了将近两千!

    谢晚沉却没看出他的愣怔,已经在桌旁坐了下来,掀开保温餐盒,夹了一筷子菜。

    嗯,挺好吃的,就是油了点。

    她看老头迟迟没有上桌,忍不住疑惑道:“您不饿吗?可惜,我还买了酒。”

    老头:“……不用可惜,我饿。”

    一老一少两人就在这有些破烂的道观里吃完了还算丰盛的一餐。

    谢晚沉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肚子,再加上白天输的那些营养液、葡萄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的确恢复了不少气力。

    她怕吓到老头,趁他还在津津有味地小酌,便回到房里打坐调息。

    从掌心凝出岁华剑,那上面冰蓝色的剑光似乎也跟着更亮了。

    看来随着自身体质的增强,本命剑的确是可以恢复灵力的。

    又调息了一会儿,她也没忘医生的叮嘱。眼看着外面夜色浓了起来,便从外面抱来一些稻草,准备凑合着睡。

    老头喝足了酒,兴致很高地哼着歌回到自己的稻草堆上,翘起二郎腿。

    谢晚沉铺好了稻草做的床,只听他在身后笑呵呵道:“小女娃,你怎么一直不问老夫的名字?”

    谢晚沉停下手上的动作,“您愿意同我说吗?”

    她这个人处世的原则一向是这样,从不会主动触碰别人的隐私和底线,除非别人自愿说起,那她也就静静听着。

    老头满不在乎,“名字而已,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老夫一把年纪,早就不在乎这些身外之事了。从今往后你也别叫我老人家,就叫我老苍好了。”

    谢晚沉顿了顿,看看老头的满头白发,还是张口,“苍叔。”

    老苍失笑,却也没在称呼上继续坚持。他迷迷糊糊又咕哝了几句,稻草堆里逐渐响起了阵阵鼾声。

    谢晚沉窝在稻草堆里调整了一下姿势,闭起眼,心里盘算着。

    等她赚到了充足的钱,一定要买一张舒服的大床,不,是两张。

    ……

    次日一早,谢晚沉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个破破烂烂的木板上翻看有无新的委托。

    很可惜,没有。

    这座道观本来就荒废已久,来发放委托的人少之又少。昨天吴老太的委托是她碰了运气,可是今天就没这样的好运了。

    老苍还挺乐观,笑呵呵地安慰她,“没事,反正上次的报酬也够咱们吃上好些天了。实在不行,我趁菜市散市再去捡几袋烂叶子……”

    谢晚沉面无表情,转移话题,“如果把道观重新整顿起来,会不会收到更多的委托?”

    “会。”老苍肯定道,“但是我们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整顿,整顿不了就没有钱。”

    谢晚沉:“……”

    她叹了口气,在购买两张大床的前面又新添了一条,给道观重新装修。

    就在二人愁眉苦脸之际,谢晚沉的按键手机“滴滴”响了起来。

    她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是谢晚沉谢小姐吗?”

    谢晚沉疑惑道:“您是?”

    那男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谢晚沉不记得自己,然后才答:“我们昨天在医院见过,我是吴太太的儿子,吴建国。”

    “哦……”谢晚沉沉吟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那语气还真是公事公办,还带着点淡淡的冷漠和警惕,让吴建国为之一噎。

    吴家也算是上京城豪门圈子里数得上数的,谢晚沉之前在谢家耳濡目染,不可能不清楚。

    他还以为,以谢晚沉现在的艰难处境,肯定会很乐意接到他的电话。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吴建国艰难开口,“今天的热搜你看了吗?”

    热搜?那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不太清楚。”谢晚沉淡声。

    吴建国犹豫了一下,问道:“听说你被谢家赶出去了,现在很需要钱?”

    谢晚沉忍不住皱眉,“吴先生,有话请直说。”

    平心而论,吴老太的确帮了她很多事,她对她很有好感,可这位吴建国先生就不一样了。

    她完全是看在吴老太的面子上才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察觉到谢晚沉的不耐,吴建国终于放弃了绕弯子,犹犹豫豫地开口:“谢小姐,我想同你做个交易……”

    谢晚沉耐着性子听完了吴建国的话,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说实话,吴建国是个无神论者,他根本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妖魔鬼怪。之所以打来这通电话,也不过是被逼无奈之举。

    他不是想为自己挂委托,而是想帮耀星集团的王副总挂委托。

    吴氏已经在京圈赫赫有名,可耀星却要比吴氏更高一层。不仅在京圈,耀星是国内、乃至于世界上都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可以说得上在行业内只手遮天了。

    哪个公司能谈下与耀星的合作,那就相当于抱上了一条金大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是这金大腿也不是这么好抱的,为了谈下这笔单子,吴氏集团上下已经努力了一年。谁知眼看着到了签合同的时候了,耀星那边却又改了口,态度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吴建国急得不行,隐约听说那位王副总有这方面的麻烦,这才病急乱投医,想到了谢晚沉。

    尽管吴老太把谢晚沉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他还是不太信任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吴建国忧愁道:“他先前已经找了数十位大师,都没能解决这个麻烦。如果这次能成,那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行,你可千万别触怒了王总……”

    谢晚沉皱了皱眉,径直打断他的话,只问。

    “如果能成,你给我多少钱?”

    吴建国顿了一下,试探,“你上次说,给我母亲打八折……”

    “你是你,吴太太是吴太太。”谢晚沉毫不气道,“打折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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