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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奇依然深吸着烟脸颊被烟雾笼罩显得心事很重媳妇又开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莫非包太太有了什么事你在隐瞒我”
这下方士奇憋不住了说:“沒有沒有我是在想别的事因为在回來时看到咱家楼道里有只猫很可怜它的一只眼睛不知被什么人挖掉了鲜血沾满全身爬在楼道里冲我喵喵的直叫好像是在向我求救我真想把它抱回來但又怕你跟我吵闹你不是很讨厌毛呀狗呀的”
方士奇很善于逢场作戏想象力很丰富马上整出一个猫來分散媳妇的疑心媳妇哼了一声“一个动物沒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如果让你到屠宰场上班你不得吓死估计每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要做噩梦”
“动物也是一条生命既然來到这个世界和我们一样都也不容易人类应该珍惜它们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要伤害它们而且手段很残忍我们有时想都无法想到要是在美国鸡奸一条母狗都要被判刑的我们这里你就是鸡奸一条驴都沒事”
“不要崇尚美国好不好其实美国人最变态世界上的怪事大多数从它们那里传过來的就包括艾滋病、疯牛病以及现在网上传说的食人者”两人聊得差不多了方太太突然问吃了饭沒
“我到哪里去吃时间这么紧凑”方太太说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微波炉里热一下即可以了说完方太太进卧室里躺着去了方士奇准备好饭菜还拿出两瓶啤酒坐在那里一口气把桌面上的食物吃得光光的
啤酒也化成尿液通过小**排掉了看了一下时钟晚上的9点他擦抹了下油腻的嘴唇慢悠悠的点燃一只中华烟看到烟盒瘪瘪的只剩下两根烟然后又抽了两口烟也不知发现了什么问題忽然站起身走到墙柜前打开柜子门向里面望了望
接着又数了起來原來他是在检查中华烟还有几条这些烟全是他当书记期间别人送的自己从來沒有买过一盒烟检查完方士奇又拿出一包放在桌面上然后开始洗漱
等上了床时老婆早睡了外面依旧是星光灿烂窗口的纱窗透进丝丝凉风使他的身体倍感舒畅方士奇睡觉总喜欢脱得光光的认为裸睡有助于健康也可以省布料他躺在那里貌似很安静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又想到发生在包志文家的事情尤其是把包志文老婆的身体又重新回顾了一遍丰满的乳圆圆的臀好像她的左乳上还有一颗很明显的黑痣成了他回忆的记号他想起这些手心有点痒痒然后闹了下肚皮下面扭过身去看媳妇
此时媳妇正侧着身子屁股高高的冲着他撅起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她的臀结果媳妇苏醒了将身子转了过來说你要干什么
“老婆今晚上能用吗我有点忍不住了”“不行腰部的伤还沒有全部恢复你想让我的伤复发吗再等两天稍微忍忍”说完媳妇又将身子转了回去
方士奇被碰了一鼻子灰气的鼻孔都增大汗毛飞出两根咬了咬发痒的牙暗自嘟哝道:“守着河边喊沒水喝这不是笑话吗你真不理解老公的心里哼为什么我外面喜欢养女人就是你伺候不到位所以今后从你这里得不到的快乐就从别人身上得也沒什么可内疚的”
发泄完他努力的去睡了可是好一阵子过后他还是睡不着最后壮胆喊方太太“老婆老婆你听我说今天已经星期五再过三天我又该去省城开会去了到时候又要走一个星期就是想玩也玩不成了所以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时刻”
听了老公的哀求方太太猛地回过头说了句“憋死你”紧跟着身子又转了过去方士奇一脸沮丧长叹了口气不言语了
紧跟着楼道里的那只猫开始哀怜的叫上了一声接着一声方士奇的心就像被火烤着更是无法睡眠不由得说开了话:“好可怜的猫啊它要是叫一晚上估计我这一晚上就要失眠”
方太太可能已经睡着方士奇自语了半天沒人搭理他的茬于是他侧过身子在黑暗中凝视电视上摆放的那个白色瓷瓶女神像眼神木木的、痴痴的欣赏着她完美的身躯接着他又想到老婆的身体不甘心的又一次转过身
看见媳妇依然是最初的姿势屁股撅得老高他轻轻地掀开她的睡裙看到她浅黄色的小内裤然后又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扒掉最后在黑暗里他迫不及待的用马后炮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媳妇在睡梦中接受了这位來客微微惬意的嘴角露出一种快慰与满意的幸福甚至有一种仙女升天的飘逸感在说:女人的幸福是男人给的……
第二天方士奇下楼时发现昨天晚上那只猫竟然惨死在过道里旁边还站在一位老太太在啼哭说我的猫啊不知被哪个恶人挖掉了它的眼睛一晚上疼死在这里什么人这样心黑啊我的猫究竟招惹了谁你们有胆量站出來跟我拼为何要折磨我的猫
方士奇看到老太太很悲伤的样子他不敢多嘴怕老太太再怀疑是他干得于是二话沒说直接从老太太的身边绕过去下楼了
上午唐军來市委办事快中午时叫上方书记一块出去吃饭俩人出了市委大院在马路边听到有个小孩的声音在说话
抬头一看是一个残疾儿童在用喇叭讲话内容是:“亲爱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您们好我是一个患有脊髓炎的患者为了治病爸爸花光了所有积蓄现在我们生活非常拮据已经三天沒有吃饭希望好心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帮帮我们您的好心永远得到好报多谢多谢”
唐军看了一眼整个身体萎缩在一起的孩子心里顷刻泛起一阵酸涩他二话沒说掏出50元钱放进孩子父亲手里的茶缸中年只听到孩子的父亲说了句“谢谢”
唐军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似的有意打量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包着一层黑泥很难看清他的原本长相而且头发犹如茅草乱糟糟的盖在头顶不过他的眼睛很透亮很引入注目“你是刘秀吗”唐军突然问孩子父亲摇着头不说话然后将头低下了
唐军很敏感知道这个人就是刘秀他当时很是惊讶想不到他会成沦落到这个地步然后唐军砸砸嘴唉了一声离开了
“你认识这个人吗”方士奇问“认识这厮以前是煤监局副局长王挺的冤家他可是个人渣吃喝piáo赌都占全了想当年王挺跳楼就是让他气的当时王挺多次想扶持他但死狗扶不上墙小子天生就是块废料还给他成了家娶了媳妇沒半年的时间就让他把媳妇打跑了现在小子不知从哪儿收养了一个残疾儿童竟然开始靠要饭维持生活了人啊真是想不透”
唐军一顿感慨方士奇很纳闷问:“当初王挺为什么要那么热心的帮助刘秀莫非他们之间是患难之交”
“不是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种很微妙的关系不帮也不行具体是什么连带关系我就不跟你讲了”唐军有些事还要保密因为涉及到王挺人格问題他绝对不能随意出卖自己的朋友
方士奇也沒有继续追问王挺和刘秀的事但对刘秀进行了一顿痛斥:“这种人活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义要是我肯定跳楼了我可沒有这样厚的脸皮去向人乞讨”
“不是你做不到大多数人做不到所以我说他是人渣一点都不过分”唐军说完俩人进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