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尚不是制敌的关键悄无声息移至谭达玉身后白寂放了三道烈火符不错正是左肩之上
三张烈火符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像这么贴身那怕谭达玉钢筋铁骨也足够将其焚成一堆灰烬了
当然师门禁令在前白寂并未引动符火反而好意的提醒了一下可谭达玉那厮已然疯魔不仅不予理会还企图反戈一击
擂台边的长老是明眼人烈火符附在身上的那一刻便可判定谭达玉落败顺势才有了后面的出手
参与比试的人达数百位这个小小的喧嚣很快便沉寂下去但同时也有很多人暗暗记住了惊鸿一现的弟子
白寂穿过人流缩到一个角落里正要盘坐下來调息打左侧一道风声过來听脚步声就知道宁芷涵
刚刚那一场比试她也有幸旁观了此刻脑海里的波澜还未停息当年天道宗看过白寂的比试给她的感觉是新奇而刚刚所看的那一场则完全是震惊了
败敌与无形当年她还有信心与白寂一战但现在则感到了实实在在的差距心里彻底沒了底
“沒想到啊天道宗名不经传的弟子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估计门中长老看到先前发生的一幕会跌掉眼珠子”宁芷涵欠着身子微露浅笑
白寂抬眼瞥了一眼苦笑道:“是呀长老当然会跌掉眼珠子了将一个废材送进主宗两年过去还好好的活着嗯就是这样”
宁芷涵翻了白眼坐到旁边的台阶上神色正经起來:“不打趣了白师弟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出自某个世家宗族亦或是身负某种灵体的天纵奇才”
“这不是开玩笑嘛”白寂嘟囔了一句察觉到宁芷涵眼中的不悦赶紧又道:“当年拜入天道宗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吗一个长老看错了难道所有的长老都看错了”
“再说我的出身你又不是不知道若出自世家宗族又何苦來吃这个苦头你莫要胡思乱想了”
“那你如何解释至修道以來你的修为不仅沒有落下反倒超过大部分的弟子试问加入主宗的弟子中有几个能有你这样的”
白寂皱着脸挠了挠额头道:“或许真的是我修行不同寻常人修道以身便可渡灵气入体而我需借灵丹方能修道这近十年的光阴我所服下的灵丹是你难以想象的期间遭受的种种……唉说了也白说”
宁芷涵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白寂的侧脸莫名有一种沧桑感至心头泛起确实她只见过对方的成功了解远远谈不上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寂旋即收起心思:“我也是随口说说师姐莫要信以为真说不定是上天垂怜才给我了这一场胜利呢”
宁芷涵撇了撇嘴她能感觉到对方又带上了伪装的面具短暂消失的隔阂重现出现在两人之间
气氛难得有些沉寂就在这时前面忽地传來一阵哄然声两人齐齐站起身來往当中的擂台望去
瞥过去的第一眼白寂双眼便便眯了起來想不到又见到一位天道宗的弟子且难得的是他对这名弟子尚有几分印象
段坊当年秘境试炼排名第二的弟子数年不见依旧是那副木讷淡然的样子不经意间便将其忽略过去
不过这只是平常的感觉今日在擂台上初见给白寂的感觉则全然不同那种淡然的气息荡然无存仿佛脱去锈迹的寒剑扑面而來的尽是慑人的锋芒
从此处远远望过去能看见他脸色坚毅身侧两把飞剑一青一白盘旋不止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红袍的女子额头上已满是汗滴
“三师姐”宁芷涵望着红衣女子方向口中讶异道
白寂投过一个好奇的眼神宁芷涵也不厌其烦的道:“三师姐乃是当初记名弟子中的翘楚只是当年随师门降魔一战损了道基修为就精益缓慢了”
“本來长老念她有功于师门准备破例收她为正式弟子的但她性子极刚强硬是要凭自己的本事因而苦修到现在她在弟子中威望人缘极好不少正式弟子见到后也要恭恭敬敬称一声师姐的”
说着宁芷涵又打量了一眼对面的段坊忍不住皱眉道:“三师姐虽然有隐伤但修道多年道行也不低那小子是谁……瞧着有些眼熟竟如此从容不迫而且看形势三师姐隐隐有落败的势头”
白寂沒有为宁芷涵解答对于场上的形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段坊处于绝对的上风而且胜败即将揭晓
果然不出片刻三师姐便显出破绽來段坊双目精光暴涨双手合十捏一个法诀顺势往前怒指两把來回穿梭的飞剑当即化为剑光交错袭出
三师姐面色潮红力有不逮的退了几步旋即咬牙一挥手中梭形法器三道红色器芒激射结成品字形迎上去
段坊神色不变双手结成的法诀蓦然倒转青白二色的飞剑纠缠在一起首尾相衔急速旋舞接着听闻一声“疾”剑团中数道剑气逸射出來纷纷向着三师姐
轰然几声品字形的气芒瞬间被打成虚无剑团中剑气却并未衰竭一道接一道掠出瞬息间便已欺至
三师姐强支着挥动法器接连斩退两道剑气后终于是穷途末路双脚忽地一软就要迎面倒下去
飞剑发出的剑芒眼看着就要斩下段坊低啸一声捏诀往后一引几道凛冽的劲气立时斩空一青一白两把飞剑现出器形静静的停在对方面前
又是一场精彩的比试台下众人愣了一愣旋即大声欢呼起來但也有不少的弟子为三师姐惋惜错过这场论道比试她也差不多告别了正式弟子的身份
段坊放开手中的法诀飞剑立刻倒飞回來如两只灵动的乳燕钻入他的袖中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