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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样了,”
我循声向白依望去,正看到白依将病床上其它的那几张照片都摊了开來,
仔细辨认过后,我认出了照片上的那几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正是‘血日社’的独眼龙以及他的那几名手下,
事已至此,我是完全明白了,
看起來独眼龙和他的手下,在我们带着茉莉离开之后,并沒有能如愿的将那些雏妓送到山区的德国人医院之中,反而最终还是落到了相泽纱织的手中,此时不光是独眼龙这几个人身受折磨生死不明,更重要的是,那些我们解救出來的雏妓最终也落到了相泽纱织的手中,
而对于这个变态的女人來说,甭指望着她能大发慈悲的做做善事,那些雏妓落到她的手中,恐怕今后的命运会更加的悲惨,
“这些人,”
相泽纱织低头向着照片上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基本上就是一堆烂肉的独眼龙几人开口道,
“和帝国作对......只会有一个下场,”
相泽纱织冷冷的回答着白依,声音瞬间冷的让人身上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
“那就是死......”
“哼,”
相泽纱织加重语气的说着,无非就是想给我和白依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然而,我这生里死里的來回走了几趟了,早就将那生死之事都看开了,又如何会被这相泽纱织的几句重话就吓得乱的方寸呢,
“呸,”
我不仅沒有被相泽纱织吓唬住,而且,此时听着相泽纱织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我第一次会感觉到如此一个容貌妖娆诱人的女人竟然会让我产生这样强烈的的厌恶和憎恨感來,
我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咧嘴斜视着她缓缓道,
“死就死吧......老子这辈子还就喜欢跟你们狗倭国作对......要动手就赶紧的......最好给老子來个麻利的......哼一声皱一下眉头老子就是你个表子养的......告诉你说......最好今儿个就在这把老子整死,不然的话,终有一天老子的去你们岛国把你们那靖国神厕给你炸了......”
我越说越來气,说到最后,我干脆就是咬着后槽牙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相泽纱织喘粗气儿了,
面对着我这副要吃人的模样,相泽纱织好半天沒有开口,白依也沒有任何的动静发出,
几人之间沉默了片刻之后,一声娇笑突然打破了这异样的沉静,
“汪子龙啊汪子龙......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相泽纱织娇笑着像是什么事儿都沒有发生过一样,她这副模样更是让我身上那种因为对她的厌恶而起的鸡皮疙瘩瞬间泛起的更多了,
然而,这相泽纱织却根本不顾我脸上显露出的厌恶神情,反倒附身再次凑近到我身前继续对我轻声耳语道,
“你可是深明大义情操高尚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等着你去解救呢,小汪哥你怎么能总把这生死之事挂在嘴边呢,”
虽然她这说的都是事实,我也确实是个如她所说的那样品德高尚的正义之士,
只不过,她凑在我身前的这个举动着实让我打心底里觉得相当的难受,就如同一块儿会行走的狗屎凑到的身前一般,
我紧皱眉头,正要开口让凑到我近前的相泽纱织滚远点,
可就在这时,却听到白依在一旁又冷声开口道,
“要如何才能让你放过那些孩子......”
“聪明,”
白依冷声过后,就听到相泽纱织笑着点头道,
“咱们姐妹俩沒白打这么些年的交道,还是白妹妹你最懂我......”
只是,套着近乎的相泽纱织看到白依脸上露出的那冰冷的表情后,还是将接下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里,
只见她再次伸手探进了衣领中,随后掏出一张叠成巴掌大小的牛皮纸來,
“帮我解开这上面的秘密,现在陈金亭陈教授已经不在了,这个也只能摆脱你们二位了,”
一边说着,相泽纱织将那张牛皮纸慢慢的摊了开來,
我探头一瞅,这牛皮纸上原來是陈教授之前奉为宝物的那张写有“破其文可知天下”的卷轴的复印版,
这张卷轴之上那些古怪文字记录的东西,事实上我们已经知道是由谁留下來的了,对于上面所记载的内容,我们多少也能猜测的到,
关于这些古怪文字的记录,都是上一代地球上的原住民所留下的,据那由大祭司伪装而成的大祭司讲诉,上一代的地球人的科技水品已经发展的相当的高了,超光速的宇宙飞行都不在话下,从这点就可见一斑,
因此,这张卷轴之上记载的那怕只是当时的一些鸡毛蒜的小事儿,在现在的人眼中看來那指定也是相当神奇不可思议的,用“破其文可知天下”來形容也确实不夸张,
只是,记载在卷轴上的东西,终归还是属于上一代地球居民,即使现在破译出來了,对此时的人类也未必就是好事,
欲速则不达,揠苗助长的故事我是从小就听,即使现在破译出來卷轴之上的内容,以现在的人类的能力,非要行那千万年后才能完成的事情,那真真实是的是太勉为其难了,
只要人类按照现在的发展水平,多将精力放在科技发展研究之上,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往前走,总有一天会达到上一代地球人的文明高度的,
事实上,这就是一个轮回,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轮回的规律,顺着印子走來的妥当,若是非要按着这些日本杂碎的思路乱來的话,谁知道又会给现在的人类造成怎样的祸根,
因此,听到这相泽纱织说完,我的心中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仅不能帮着她破解了这份卷轴上的内容,反而,有机会的话,我还的多给他们这中间做点梗使点绊子不成,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脸上的表情却沒有将心中所想的显露出半分來,
“这什么玩意儿,老子又不是文字学家,你拿这么一张完全看不明白的东西让我们破译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