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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看着是在向我询问,但是其眼神压根就沒有向我瞅过來,甚至于,在说话的同时,这陈教授的眼神之中呈现出的是一种十分空洞的样子,似乎他依旧沉浸于自己的想像之中,沒有摆脱出來,
“您老应该听听您闺女的说法,”
我干咳了一声之后,开口回答陈教授,
许是我一声干咳,让陈教授回过了声,只见他将脸转向了白依,虽然沒有开口说什么,但是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是明显了,
就是想听听白依对这一切是如何说的,
“爸,”
见陈教授看向了自己,白依轻声的开口道,
“您还记得几年前您给我看过的一块儿从罗布泊带出來的石头吗,”
白依所说这话,陈教授听得脸上完全是一副茫然之色,我就更别提了,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虎蛋这故事听得正是兴头上,见白依沒头沒脑又提起了什么石头來,陈虎蛋舔舔舌头,就要开口向白依询问,
我一见,连忙伸手捂住陈虎蛋张开的大嘴,让他别多嘴,听着白依继续往下说,
陈教授脸上的茫然之色,白依看的很是清楚,就听她再次开口向陈教授说道,
“你不记得了,就是那块儿里面有一根螺丝钉的石头,”
“哦,”
陈教授这下算是反应过來了,应了一声,接着道,
“想起來了,那块儿石头还真的十分的奇特啊,谁能想到在那么一块儿不起眼的石头之中竟然会插着一根螺丝钉呢,奇特,真的是十分的奇特啊,”
陈教授说着这些,脸上的神色变得相当的激动起來,这激动之情明显就是被那块奇特的石头所引起的,
陈教授说的激动,我同样是皱眉不已,心中也不住的嘀咕着,
还真别说,按照陈教授刚才所说,那块儿中间插着螺丝钉的石头还真的可以用十分奇特來形容,
要知道,咱们现在随随便便的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石头來,那都至少也得有上亿年的时间了,
在这石头之中又出现了陈教授刚才所说的螺丝钉,这只能说明......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眼睛一亮,
白依之前说过,在现代人类出现之前,在地球之上,很可能还出现生活过具有高等智慧的生物,
而这几亿年的石头和螺丝钉的组合,却又恰好能成为白依这种说法最好的佐证,
我心中暗自琢磨着,却听到白依接着向陈教授说道,
“您当时拿着那块镶着螺丝钉的石头对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
陈教授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只不过,刚说出几个字后,陈教授就停住了嘴,在他的脸上先是又呈现出了那种茫然之色,紧接着,这种茫然之色渐渐的从陈教授的脸上褪去,随即就见这陈教授脸上的神情变得越來越兴奋,
“你......的......意......思......,”
从陈教授的嘴里结结巴巴的吐出了几个字,
听到这几个字后,白依也沒有开口回答,而是看着陈教授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依点头过后,就见那陈教授的眼珠子瞪的溜圆,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骨头一样,陈教授跌坐在了地上,抬头茫然的四下打量了几眼之后,从陈教授的口中无意识的吐出了两个字來,
“天啊......”
陈教授这般反应看的我还不由的一慌,也不知道这老头是想到什么了, 这兴奋劲儿别给真的抽过去了,
“难道......真的是这样......”
陈教授的眼珠子沒有任何焦点的來回乱转着,嘴里还喃喃着说着,
“真的是这样......真的是这样......”
“老爷子沒事吧,”
陈教授这副模样看的我是不由得就低声向白依询问道,
“沒什么......”
白依摇摇头轻声回答,
“他老人家这只是激动而已,要知道,我之前所说的那个说法,可是我父亲他根据那块儿镶着螺丝钉的石头联想出來的,这时候,他应该也明白了咱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以及之前看到过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怪物是什么了,”
“他妈的,”
白依这话音未落,突然就听到从陈教授口中蹦出了这么三个字來,我听得更是嘴角一咧,还沒等我说什么呢,
紧接着就看到陈教授的眼珠子瞪的血红,嘴角抽抽着大声的喊叫道,
“他妈的,果真是这样的,我早就说过,可那些老顽固还说我这是一派胡言,现在让他们看看,这究竟是谁在一派胡言,”
此时的陈教授,几乎都已经是处在了颠狂状态了,搞科学研究的人,多少都有些神经质,
从陈教授刚才这癫狂的喊叫声之中,就能听得出來,他以前指定是将那地球上在人类之前还存在过其他的智慧生物的说法讲给别人听过的,
只不过,即使是陈教授贵为当代考古界的泰斗,但是他所说的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至少在陈教授口中所说的那些老顽固看來,陈教授这种说法显然就是痴人说梦,一派胡言而已,
指不定,因为这些,陈教授被那么老顽固压制排挤了多少年了,
此时,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以及那些稀奇古怪的怪物,还有那个像是三维立体成像这样高科技的产物白光罩子,都能证明陈教授的说法是站的住脚的,这也难怪这陈老汉会如此的激动不已了,
然而,任由陈教授如此激动下去的话,照他这个岁数,谁知道会不会激动过头,突发点啥别的意外呢,果真那样的话,那岂不是给大家伙平白添乱吗,
或许是和我想的一样,就在陈教授癫狂激动不已的胡言乱语之时,白依已然是伸出了手,轻轻的在陈教授身后拍打按摩起來,
我能看出白依拍打按摩的手法很是古怪,似乎是在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法安抚着陈教授激动的神经,
果不其然,过了沒有多大的功夫,就见这陈教授是渐渐的安静了下來,刚才由于激动,而憋得通红的脸颊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颜色......